一句話,刺激得冷梟血管都快爆了!
打小的追求……
曾經,她無數次將他的‘梟’字讀成‘鳥’字時,說:"……你個鳥人,鳥人,我以后專門逮你這只鳥。"
從一無所知的懵懂,到曖昧,再到**,這句話被她演繹過無數的版本。那時候,他倆躲在眾人視線不可及的角落里偷摸著在一起,她就喜歡趴在他腿上,高深莫測地講她的人生兩大追求——
一是賺很多很多的錢。
二是看很多很多的鳥。
每次說到這個,她笑得眼睛都會彎起來,直到他惱怒地將她提起來,用吻堵緊她的嘴,她才會小貓般柔順地偎進他的懷里,小手輕輕撓在他的胸口。然后,便是擁抱,接吻,無休止的與他放肆歡愛,在偷歡的感官愉悅里,小丫頭會沙啞著嗓子一遍一遍叫他,不厭其煩地叫……
"二叔,二叔……"
那聲兒,在她離開的五年里從未消散,真切得讓他心尖發麻,又恨又惱。惱她的絕情,更恨自己那時候為什么沒干脆死在她身上。
……
……
晚餐畢,褚飛走了。
寶柒在實施偷溜計劃失敗后,無奈地坐回了沙發上。整整兩個小時,寶媽一個又一個問題深刻得令人發指。
"小七,你倆怎么認識的"
"同學。"
"哦,怎么走到一起的"
"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綠豆。"
"那個,你倆關系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猜"
敷衍著老媽,在另一束冷冽的目光注視下,她面兒上狀若無意,心肝卻真真兒飽受摧殘。
他的眼神,太刺骨,太灼人。
終于……
審訊結束。
吁了一口氣,她眉開眼笑地沿著熟悉的樓梯回臥室。
此時,三樓沒有人。
夜色,黑得像煤灰。
她沒開過道的燈兒,除了路過那扇緊閉的房門時心里微悸外,在黑暗里,她反而渾身放松。
她不怕黑。
或者說,她習慣了黑。
那些年的山間夜晚,總是這樣烏漆抹黑的,連螢火的光都十分微弱。那時候下了晚自習回家,她一個人踩在坑洼不平的羊腸小道上,也能對著無窮無盡的黑幕傻笑。
吁!
摸進臥室,她松了口氣。
三十分鐘左右,她濕漉著長發,裹著大浴巾,露著兩條白花花的嫩腿兒就從浴室里出來了。此時,她放在床頭的破手機,卻茍延殘喘的叫喚了起來——
"喂……"
接通了電話,在對方的話茬兒里,她瞳孔微縮,唇角的笑容慢慢斂去。直到合上手機,她都沒有講一句話。手指緊攥著那個至少被物質文明淘汰了有十年的翻蓋兒手機,任由長發上的水珠兒滑落瓷兒般的臉頰。
一滴,二滴,濺在地板上!
嗤——
突然,落地窗戶發出一聲輕響。
她扭頭,毫不意外地和男人冰冷而銳利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視線交織一秒,她回過神來。
"二叔,下次記得走正門。"
說完不再搭理他,轉身就去拿床上的大毛巾準備擦頭發。不料,微彎的身體還沒站直,一陣凌風掃過,身體竟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掀翻在了大床上。
力不如人,半句多。
她面色微冷,閉上嘴靜觀其變。
冷冽地掃了她一眼,冷梟面不改色,大半個身子強勢地壓了上來。
他瘋了一定的。
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寶柒脊背一僵。
"喂,別太過份啊!"
好整以暇地俯視著她,男人鐵臂微收,將她柔軟的身體緊鎖住,居高臨下的冷眸微微一睞:"手機該換了。"
"沒錢。"
"寄給你的錢哪去了"
"存著養老!"
面對他的質問,寶柒嗓門大了幾分,身子微微掙扎起來。這小動靜兒,磨蹭得男人氣血上涌。而他的視線角度太過刁鉆,剛好能看到她沐浴后潤澤粉紅的一片白嫩肌膚。
一寸一寸掠過,心旌搖曳。
他暗罵著下半身不靠譜的玩意兒,更討厭不知不覺就被她撩撥得要命的感覺。禁錮在她腰間的大手,不覺緊了又緊。
趁著理智還在,他回歸正題。
"誰來的電話"
"奇怪!我為啥要告訴你"
寶柒笑了,在他冷冰的目光下,記憶在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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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你們無比深愛無比二貨的某錦又厚著臉皮回來了!掌聲在哪里啪啪啪……這章三千多字,我夠意思吧奸笑!
哪啥,還是老規矩哈,不出意外,每天上午9:55分準時更新——
ps:本文正能量,正規則,正正正正正啥還是沿襲某錦一貫寵溺風騷的路線。但是,沒有天外飛寵、無所不寵、萬能坑爹無邏輯寵,看此類的妞一定要慎入。
提醒:入坑勿罵,趁罵必刪!
么么你們,一人一個360度旋轉飛天吻!補上三八節祝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