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你胡說什么姚曼琳大聲喊道。
顧銘卻笑了,第一次對姚曼琳說出刻薄的話:姚曼琳,你看看你現在氣急敗壞的樣子。
顧銘你發什么瘋我好心好意地想要幫忙,難道也錯了姚曼琳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顧銘冷冷一笑,向后退了兩步,但愿你像你說的那樣無辜,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顧銘,沒有證據的話,你最好別亂說。姚曼琳臉色也冷了下來。
顧銘滿臉失望的轉身離開,沒有再理會姚曼琳。
他真的不明白,姚曼琳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姚曼琳說他沒有證據,他的確沒有,可是也不能否認姚曼琳身上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尤其是她太過積極了。
那種討好厲霆川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明顯。
顧銘大步走出,站在空曠的地方,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昏沉沉的大腦瞬間就清醒起來。
剛才,他在質疑姚曼琳的時候,腦海里就冒出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對他說,他怎么能懷疑姚曼琳呢
那一瞬間,他的腦袋就開始變得昏沉沉的,心中也冒出一種愧疚感。
是他懷疑姚曼琳的愧疚!
要不是他及時想起了之前和厲霆川的談話,他恐怕會在剛才的談話中,向姚曼琳道歉。
幸好,就在他即將控制不住自己,要向姚曼琳道歉的時候,顧銘及時的走了出來。
一離開姚曼琳,他的腦袋也清醒了。
清醒后的顧銘,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一頭冷汗留下來,他來不及多想就去找了厲霆川。
……
房間里,元漪已經恢復了些力氣,但是玄力還未恢復,所以也無法用玄術做些什么。
此時此刻,她將所有人強留在山上無法離開,剩下的就等厲霆川找到新的線索了。
可是,就這么躺著,元漪也躺不住,她只能拼命地去回想書中的劇情和細節,把那些已經模糊掉的劇情,再一次想起來,希望能找到什么線索。
酒店的貴賓室內,幾乎所有的房客,都被厲霆川‘請’到了這里,他沒有必要去告知他們能不能下山的消息,他只是詢問,是否有人見到什么,發現什么,哪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發現,或許都能幫他們找到孩子們和厲淇淇。
可惜,問了一圈后,厲霆川并未得到什么線索。
顧銘找到厲霆川的時候,他正眉頭緊鎖。
嚴直,也正在向他匯報如今尋找的進度。
沒有人主動聯系過厲霆川,或許對方正在等待時機。
而酒店這邊,也把人都派出去尋找了,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找到線索。
暴風雪阻止了所有人離開,但是也抹掉了一些細微的痕跡。
兩相比較下來,厲霆川也更希望把范圍縮小,控制在這一片山上。
在看到顧銘進來的時候,嚴直停了下來。
厲霆川也看到了顧銘,他看了嚴直一眼,嚴直立即走了出去,并且關上了門。
那天,我看到姚曼琳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見面,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什么,可是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很不簡單。顧銘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所見的一切。
之前,因為這個他提醒過厲霆川,只是他沒想到姚曼琳的目標不是厲霆川,而是兩個孩子。
現在外面那么冷,兩個孩子,還有和孩子一起被擄走的厲淇淇會遭遇到什么,誰都不知道,顧銘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了。
我不知道她和這件事到底有多少關系,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訴你。顧銘道。
具體是什么時候厲霆川問。
顧銘認真回憶了一下,告訴了厲霆川大概的時間段:就在我們在茶室相遇后,我帶著姚曼琳離開后不久。
具體位置呢厲霆川又問。
顧銘又告訴了厲霆川一個大概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