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凱文佟偉智冷冷地笑道,今天盛通根本就沒有人來,你是哪里來的小赤佬敢冒充凱文
狐貍男隨口用英文罵了一句垃圾!,然后拉著陸清清就往外走。
岳舒見這邊情況不對,馬上迎面走過來。
凱文先生,你好。岳舒的目光落在狐貍男牽著陸清清的手上。
陸清清這時的酒勁正好上來,腳下軟綿綿的,她半靠在狐貍男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岳小姐有事狐貍男依舊說的是英文。
岳舒也不驚訝,都說盛通老總是個華裔,看來是國外待久了,不習慣說中文了。
她同樣用流利的英文問道:凱文先生跟陸小姐認識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岳舒的臉色微變,還想說點什么,可狐貍男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帶著陸清清離開了酒會大廳。
一出門,陸清清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更是軟成一攤泥。
盛明羲像拖死狗一樣把陸清清扔上了車。然后他還沒等換回衣服,陸清清就像八爪魚一樣貼了上來。
陸清清感覺胸中像有一團火在燒,明顯不是酒醉的癥狀,可她難受得已經失去思考能力。
她本能地緊扒著身邊的冰塊,來緩解身體的灼熱。
盛明羲看著陸清清紅得發紫的臉蛋,也感覺哪里不對勁,這是被人下套了嗎.
陸清清,你清醒一點!
我好難受!陸清清好像聽到了盛明羲的聲音,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卻只看見一張放大的狐貍面具。
你堅持一下,我帶你回……盛明羲的話沒說完,就被陸清清的唇封住了。
盛明羲的腦子有點亂。理智告訴他不能趁人之危,可那軟糯的唇瓣,甜膩的糖果味道,卻讓他欲罷不能。
陸清清沒有遇到抵抗,反而得寸進尺,她一路向下,生澀又笨拙地扯開盛明羲的褲子拉鏈……
陸清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禁欲太久的男人最經不住撩撥,盛明羲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在此刻土崩瓦解。
離酒店不遠的拐角處,馮馨雯陰沉著臉坐在車里。
原本她才是今晚的焦點,卻沒想到讓陸清清出盡了風頭。
她怎能甘心。
等了快一個小時,馮馨雯不耐煩了,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事情辦成了嗎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放心吧,那藥很烈,沒人扛得住,你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男人笑的淫蕩。
馮馨雯厭惡地擰緊眉頭,你昨天也說讓我放心,可結果呢陸清清今晚還不是大搖大擺地參加了酒會你的手下就是一群廢物。
哼,就是這群廢物當年把你拿下了。男人冷哼道,行了,別嘰嘰歪歪了,先把今天下午的辛苦費給我打過來,三萬塊,一分不能少哦。
什么事沒辦成,你還有臉跟我要錢我沒錢,一分都沒有。
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啊,你不是拿了代費嘛,怎么著這里面也有我的功勞,你不會想獨吞吧
前面的費用我不都給你了嗎
區區五萬,你打發要飯的呢男人陰鷙地說道。
無恥。馮馨雯氣得想掛電話,但又不敢得罪了電話那端的男人。
我無恥你又比我高尚多少比不過人家就雇人去抹黑,綁架,下藥,嘖嘖,馮大小姐真是好手段啊。男人冷哼一聲繼續威脅道,我忘了提醒你了,我手里還有你當年的裸照底板,你要是不想再來一次艷照門,就趕緊把錢給我打過來。
你說什么馮馨雯臉色煞白,一想到當年的事,她就渾身發抖。
我說什么你自己清楚,你看著辦吧。說完,男人就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陸清清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雜亂無章的床單上有幾點猩紅的血,陸清清盯著那血看了很久,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被人吃干抹凈了
那個男人是誰
這時她看見地上扔著一件黑色燕尾服,還有一個狐貍面具。
陸清清顫巍巍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狐貍面具,腦海里出現那個說著一口純正英語的男人。
是他,凱文
她竟然連對方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她的酒量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 陸清清懊惱無比。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把這件事瞞下來,尤其不能讓盛明羲知道。
她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突然發現門口的臺子上,放著一張字條,還有兩片避孕藥,
字條上寫了一個微信號。
陸清清搜索了下那個微信號,昵稱是凱文,頭像是個狐貍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