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勤多謝王爺慷慨相助。”
不卑不亢,又將季廷硯一番吹捧,虞清酒多看了他兩眼,覺得此子心性當真不錯。
就是不知道是天生早慧,還是父親教導的好了。
季廷硯等麗娘也點頭同意后,這才派了人前去營救。
直到親眼看到一波護衛離開府中,提心吊膽的麗娘終于松了一口氣,劫后余生般捂臉痛苦。
虞清酒還沒來得及去安慰,就見她身子一歪,竟然昏迷了過去。
“娘!”
衛勤的老成穩重被打破一些,他慌亂的拍打麗娘,被趕來的虞清酒撥開:“我來看看。”
仔細探了脈搏呼吸,確認了生命體征,虞清酒這才放開手,任由侍女們將麗娘攙走。
“你們就先在這里住下,放心,你娘親不會有事的。”
虞清酒安撫焦急的衛勤,屋內大夫正在給麗娘診治,此時提著藥箱走出來,叮囑侍女們:“這位夫人身體無礙,只是驚嚇過度,好好靜養便是。”
見麗娘沒事,虞清酒也松了口氣,這才帶著手記回到主殿。
她感嘆著拍了拍手記,不知道第多少次感謝季廷硯:“王爺,這本書對我真的很有用,原來我白天算出來的機緣,是您給的。”
“不是那對母子給的?”
“麗娘母子是因,您出手相助,又將手記轉增與我,這才是果。”
如果沒有季廷硯,虞清酒也沒本事收這本手記。
她蓋過話題,拿出玉髓給季廷硯做例行復建。
透明無色的玉髓濃稠而不粘膩,服服帖帖在腿上淺淺鍍了一層,隨著煞氣漸減,皮肉下的陳年舊傷也被緩慢修復。
她凝重的盯著傷口,是不是關注季廷硯的臉色,卻發現今晚格外順暢。
“不曾復發嗎……”
虞清酒甚至上手戳了戳,季廷硯依然面色如常,他也發現了今天的異常,仔細感受一番后道:
“除最初幾次外,此后的每一次祛煞都會牽動舊疾,可今日卻無……”
不但沒有舊傷復發的疼痛,就連煞氣的驅離,都格外順暢一些。
兩人狐疑的對視一眼,忽然福至心來,同時想到了一件事:“今日那女鬼!”
虞清酒抓到女鬼的時候便看出來,她雖殺人無數,卻周身力量貧瘠,顯然是將死者的魂魄上供,而非自己食用。
可見背后之人,再依此穩固修為。
而腿上的煞氣,卻是遭到季廷硯的政敵侵害……
“是太子!”
虞清酒猛地站起來,腦中雜亂的思想終于被理清,憤然道:“他身為一國儲君,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用人命害人,就不怕將來夜不能寐嗎!”
她氣急,尤其看著季廷硯身負詛咒的雙腿,更堅定了對太子的鄙視,鄭重看向季廷硯:
“王爺,我一定會給你治好腿,站在你這邊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