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輕生怎么辦?”
此時在虞久宴的身上己經完全找不到方才慌亂悲寂的蹤影,抬眸的瞬間,似乎又是那個慵懶恣意的皇女。
虞久宴耍賴似地開口,她真怕要是松開了手,下一刻自己又會變成虛無之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重演。
就在擁著池錯的那半刻鐘里她想了很多。
她也想過這一世就護著池錯遠離這些皇城的紛爭,給她找一個合適的妻主平平安安的過完此生,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錯過,也不敢再想會有任何意外發生,她想試試。
池錯看不清虞久宴臉上的表情,但那雙眼睛里好像醞釀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見虞久宴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池錯的聲音又冷硬了幾分,“夜深了,家母還在等候,還請姑娘松手。”
虞久宴看懷里的人真的生氣了,知道再逗弄就過分了。
她緩緩彎腰朝著池錯貼近,扶著闌干的手往近挪了挪,嗓音里好像沁著稠到化不開的溫柔,“我從未想過禁錮公子,但夜深水寒,不如有我作陪公子也可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