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頭埋在褥子里,實在說不出那個字,此刻她只想呼呼大睡。
不把你喂飽,你又給本王勾三搭
四的,嗯昨晚不是想帶蕭摯去看月亮嗎明晚本王若不在府里,你打算帶誰呢
我錯了……我不敢了……誰讓你冷落我,分明是你的錯……
還嘴硬
我錯了……你不要吃醋了!
本王看起來是吃醋了
求你別這么說,別人會以為不是!
是么
啊……是我的錯,是我吃醋,是我不懂得欣賞春閨寂寞,是我不知道王爺矜持的寶貴,是我眼瞎才會覺得月色撩人無比,你長得好看……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還去不去庫房偷黑匣子
不偷了不偷了……黑匣子是什么我已經失憶了。
很好,記住你說的話。
半個時辰后,累斷腰的沈凌酒被某人毫不憐惜的扔進水里,喝了幾口洗澡水后,才如愿以償的躺下入睡,睡得迷迷糊糊間,她還忍不住控訴司行儒:禽獸……
司行儒眸色深深的看著她,她臉上還有尚未褪去的紅暈,淡淡的粉色順著臉頰爬上眼眶,臉上依稀可見的水漬,仿佛冬日檐外剔透的霜花。
他不喜歡碰她,是因為她的滋味太好,每次都讓他無法自制。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是喜歡無事生非,肆意挑撥,他緊繃的神色,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情,你怎么就那么讓人不省心呢
翌日
沈凌酒起床時,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眼睛,司行儒難得慈悲一回,竟然沒有一大早將她拎起來看賬本,她打著哈欠,精神不濟的的由著侍女擺弄梳洗,青葵見她起來,早已吩咐了早膳,正吃著,她口齒不清的問:我師父呢
主子和王爺在杏花林里下棋。
哎……這些個無趣的男人!沈凌酒喝了幾口八寶粥,鄙視道:所謂男人的情誼,不是應該把酒歡上青樓么
青葵:……
滄九伺候在一旁,也忍不住羞紅了臉,小姐……男人不只是下半身動物,你思想太齷齪了。
沈凌酒深深的看他一眼,滄九,你多久沒去青樓了
滄九咬牙,恨不得瞪出眼珠子,小姐!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嘴!
這里又沒有外人,怕什么沈凌酒說著看到青葵的臉色不自然的紅了紅,她摸了摸下下巴道:好吧,那我們聊聊月事這個東西吧
青葵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小姐……
我可以說不認識你嗎我可以出去嗎你可以把我當外人嗎算了,你還是當我是空氣吧!青葵內心無限掙扎。
滄九啊……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見她神色突然凝重下來,滄九收起敷衍的表情,認真問道:何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