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之余,目光漸漸由炙熱轉為了猥瑣,男人見此,不由蹙了眉頭,天下竟有如此丑陋的女人!
讓他找了半天,也不知該把眼神放在哪里,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可取之處。
凝視片刻后,他啟齒道:"你是個要飯的"
沈凌酒一怔,隨即看著自己滿身臟污又披頭散發的狼狽樣,說不是也沒人信,當即點頭。
他又打量了一下沈凌酒只到他肩膀的身高,眉頭微微一動,帶我去最近的客棧,我給你銀子。
客棧沈凌酒腦子空白了一下,你不是許公子嗎為什么不回許家
話出,一柄柳葉劍精準無誤的貼在了她的喉頭,寒氣聚斂,沁得人四肢百骸都發涼,,逼命之感瞬間蔓延開來。
柳葉劍可以說是兵器譜上最不受待見的兵刃,雖然吹毛斷發,可又輕又薄,就是她再練功十年也難以駕馭。
雖然祖父沈煥說過她是個天生的戰士,但空手接白刃這種蠢事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沈凌酒屏息凝神,僵在了那里。
這時,縈繞周身的寒氣突然消散,前一刻還盛氣凌人的美男口吐鮮血,一頭栽進沈凌酒懷里。
泠泠清香從男人身上傳來,沈凌酒醫術并不高明,但皮毛還是會的,誰讓沈煥和沈煜書沒事兒就把她揍個半死呢,久病自成良醫。
把上脈后,她吃了一驚,瞬間花容失色,這廝內力竟然深厚到她只能探知一二,體內真氣四竄,脈搏紊亂而且中毒很深,能夠活著堪稱僥幸。
把完脈后,沈凌酒又在他身上胡亂摸了一通,確定他沒有其他暗器后,才拖著他向城中的客棧走去。
月黑風高,美男又昏迷不醒,還落到了對他有非分之想的人手里,沈凌酒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等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是她的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