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洗完澡出來,裴書臣拿了藥給她吃,之后,她便很快睡著了。
金鎖鎖從房間里出來,就見裴書臣還在客廳。
裴先生,她笑著上前,不嫌棄的話,我把客房打掃一下,您今晚住在這兒吧。
不用了,我很快回去。裴書臣很快拒絕,又關切的問道,島島怎么樣了退燒了嗎
金鎖鎖點了點頭,她已經睡了。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裴書臣起身準備離開。
金鎖鎖看著外面的雨勢并沒有變小的意思,便又留了他一次,裴先生,雨還沒停,不然你今晚……
真的不用。裴書臣笑了笑,不管怎么說,你和島島都是單身女子,我一個男人,留宿在這兒不合適。
他沖金鎖鎖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外走去。
那我送送你。金鎖鎖去旁邊拿了把雨傘,跟著裴書臣一起來到了別墅門口。
今晚的雨真大。她忍不住感嘆。
是呀。裴書臣點了點頭,好了,就送到這兒吧,金小姐早點回去休息。
他接過金鎖鎖手中的傘,準備推門離開。
你喜歡島島嗎金鎖鎖忽然問道,其實面對裴書臣這樣有禮貌、有修養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問。
她抱歉的笑了笑,裴先生,請您原諒,這個問題可能有些唐突,但是……
金小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裴書臣回頭看她,平靜的面色下,眼神異常堅定,我只希望你相信,不論我對島島是什么樣的感情,我都愿意照顧她和孩子,畢竟,她的母親是我母親的救命恩人,換句話說,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金鎖鎖目送著裴書臣開門離開,這個男人依舊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但是顯然,他對林嶼的照顧和關心是真的。
她一個慢悠悠的上了樓,其實換個思路,如果沒有愛,一個男人還可以對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這才是最可貴的不是嗎
她忽然有些為島島開心,至少,就算是沒了冷宴,還有人愿意守護林嶼。
金鎖鎖回到房間后就看見了未接來電,是冷廷深打來的。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她擔心對方是有什么急事,便立刻回撥了過去。
冷廷深很快接通,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誘惑,還沒睡嗎
馬上睡。金鎖鎖心里哼了一聲,明明是冷廷深打來的,卻搞得好像她很想他似的。
她立刻問道,你剛剛打過電話,怎么了
也沒什么,我今晚在冷家老宅,冷廷深回頭看了眼不遠處床上高燒不退的冷宴,又繼續沉聲說道,小宴淋了雨回來,是發生了什么事兒嗎
他淋了雨金鎖鎖忍不住罵道,那是他活該!
冷廷深皺了皺眉,冷宴如此反常,果然跟林嶼有關,到底怎么回事兒
沒怎么回事兒,兩人徹底掰了而已,金鎖鎖冷笑一聲,幫我跟冷宴轉達一句話,等他恢復記憶那一天,他會知道自己今天多該死。
她也沒等冷廷深再開口,便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冷廷深輕輕嘆了一口氣,再次返回床邊。
他是準備睡覺的時候發現冷宴的,這家伙就坐在樓下的大雨中,他不知道自己如果沒發現冷宴,冷宴是不是打算坐一晚上。
當時,冷廷深沒敢驚動陳冰冰,就趕緊去把人弄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