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不出意外,杜卓接受了我助理的這份工作,甚至都沒有談錢。
他把出國的行李全都從行李箱里面倒了出來,換上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輕便的衣物。
第二天,我和他兩個人就坐上了去津市的飛機。
當事人代表的是當地極有影響力的企業,一下飛機就安排我和杜卓吃了個飯。
在飯桌上談事,我是有些怕的,喝酒少不了,還好帶著杜卓。
本以為喝完酒以后能回酒店休息,又被拉著趕下一場。
杜卓對于這樣的場面,早就見怪不怪。
"以前跟著許總的時候,這也是家常便飯,商業案件和普通的訴訟還有區別,可能整個團隊,只有你著急想辦案。"
我點頭,他說的我自然明白,如果我想要成為一個在行業里有影響力的人,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我只能耐著性子,參與其中,等一切結束,我和杜卓走路的姿勢全都變得晃晃悠悠。
本來想今天晚上把吃飯時提到的案件關鍵點再梳理一遍,也有點無能為力了。
我們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間,剛關上門,衣服還沒來得及換,酒店的門又被敲響。
我以為是杜卓還有什么話要和我說,趕緊過去開門。
一開門,眼前的景象還沒來得及看清,一個白色的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眼前瞬間黑了過去。
......
我是被一個男人道歉的聲音吵醒的。
"對不起啊霍總,我不知道那位安律師就是您太太,您放心,她肯定安然無恙,我們用的迷藥,隨著時間也都會被身體代謝干凈,絕對不會對您太太產生任何副作用。"
霍聿珩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沒有副作用那么我問你,她為什么還不醒。"
說話的男人欲哭無淚,她中了迷藥啊,她怎么醒。
"霍總,我實在是不知道我們的官司是您太太負責,只是聽對面說請了個明星律師,要給我們制造輿論壓力,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
我腦袋有點轉不過來,暈暈地疼得厲害。
我環顧四周,我竟然真的還在酒店里,霍聿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