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后,周遠語氣有些不耐煩,怎么這么慢
金鎖鎖皺了下眉,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剛才遇到了一個無賴,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無賴周遠啟動車子,怎么不打電話給我我進去替你教訓他。
沒事兒,都解決了。畢竟兩人前路未明,金鎖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具體住哪兒。
兩人直接去了游樂場,一天玩下來,金鎖鎖總覺得周遠有些心不在焉。
她隱隱覺得周遠并不是心甘情愿陪自己,于是,在回去的車上,將自己跟冷廷深的事兒說了。
遠哥,她扯了扯嘴角,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該說清楚這些,只是……
在不信任的人面前,誰又愿意揭開自己的傷疤呢
要不要去喝酒周遠忽然提議,去他媽的情人,去他媽的冷廷深,金鎖鎖,你要不要跟老子去喝酒
金鎖鎖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
這件事終究是她不對。
兩人去了一個飯店,喝了整整兩個小時,金鎖鎖有點醉了,便要求回去。
行,我送你。周遠起身拉她。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金鎖鎖拍了拍周遠的肩膀,遠哥,這陣子謝謝你了,咱們……后會無期。
她腳步有一點虛浮,這時候,她更不可能放心周遠送自己回去。
她自己打車回了家,開門鎖的時候,心中盤算中等會兒怎么跟林嶼說。
可就在她打開門的一瞬間,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個人,金鎖鎖甚至沒看清是誰,就被那人拖進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她被抵在門上。
誰放開我!金鎖鎖拼命掙扎。
你不是覺得對不起我嗎黑暗中,周遠的聲音咬牙切齒,那就好好道歉,用身子道歉。
剛剛,他的車一直跟在出租車后面,金鎖鎖下車之后,他也不遠不近跟著。
他自然不會跟金鎖鎖在一起,可他饞金鎖鎖的身子,特別是知道她當過情婦之后,他越發垂涎欲滴。
放開,放開我!金鎖鎖拼命掙扎,可她喝了酒,手腳都沒什么力氣。
周遠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上下其手,賤貨,裝什么清純你怎么伺候姓冷的那個男人
他欲罷不能的去吻金鎖鎖,卻被金鎖鎖一口咬下,疼的后退幾步,嘴里全是血。
賤貨!周遠狠狠的扇了金鎖鎖兩巴掌,怎么因為老子沒他有錢嗎可老子告訴你,床上的活,老子比他厲害一萬倍,你乖乖享受吧。
他再次撲上去。
放開我,放開我。金鎖鎖幾乎哭了起來,我求求你,放過我。
好好享受吧。周遠開始脫褲子。
金鎖鎖的手往旁邊摸去,她記得玄門的柜子上有個花瓶。
果然,她很快摸到花瓶,隨后用力敲了下去。
啊!周遠疼的整個人蒙了一下,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沒想到金鎖鎖會反抗的這么激烈。
看來,不把人弄的半死,是辦不了事兒了。
他抬起腳,就向金鎖鎖的肚子用力踹了過去,去死,去死吧,賤貨!
金鎖鎖瞬間疼出一身冷汗,整個人縮著,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她想,這是她的報應。
周遠感覺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流到臉上,他一抹,竟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