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剛剛那一出,全是戲。
從樓下演到樓上,直到她主動提出照顧司慎行,這出戲才算結束。
沈果果真是好樣的,什么時候與司家為伍了?
許淺安抬眸看向司慎行,“你故意的是吧?”
“我說這跟我沒關系,你信嗎?”迎著她的視線,司慎行唇角隱隱噙著笑意。
信嗎?
當然信,今晚她幾乎全程都看著他,不可能偷偷耍‘奸計’。
而這出戲,不過是他們三人在給他倆創造獨處的機會。
“睡覺吧。”許淺安不再糾結這些,轉而去衣柜里找睡衣。
看著她的背影,司慎行唇角的笑意愈發明顯。
找了套長袖睡衣,許淺安返回床邊,“換衣服。”
“哦。”司慎行解開浴袍,緩慢地往下脫,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疼得齜牙咧嘴。
許淺安看不過去,彎身幫忙。
浴袍脫下那一刻,即便是先前見過他的傷勢,再次看到依舊覺得震撼。
不少地方紗布被血染紅,星星點點,看得許淺安心頭發緊。
她不動聲色地拿過睡衣,輕輕給他換上,然后把扣子全部扣好。
到換褲子時,她愣住了。
司慎行從一開始就沒換,還是那條腰上染著血的西褲。
許淺安盯著他腰間的皮帶,“你自己解開。”
說實話,男人的皮帶,她不會解。
哪怕是上次他手骨折不能動,換褲子時也是他自己動手解的皮帶。
司慎行站起身,依解開皮帶。
許淺安卻站著不動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給他脫褲子,但終究覺得尷尬。
“還是我自己來吧。”看出她的窘迫,司慎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