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是加強了體質,身體里的血恐怕早就被這些螞蟥吸干了。
爬在江寂身上的也沒放過,一一處理。
‘嗡嗡——’
雨停,躲藏起來的蚊蟲出來,一只蚊子比拇指都要大,口器又尖又長,背部翅膀繪著鮮麗的圖案,與叢林綠植融為一體,除了能聽到聲音,肉眼能難發現。
姜遙也顧不上建造庇護所,先從空間背包拿出驅蟲草,用石頭搗碎,搗碎的汁液帶著刺激性,涂抹在皮膚上剛開始有些刺痛,慢慢跟薄荷一樣清涼麻麻的。
“你也涂一些。”
姜遙對著埋頭打蚊子的江寂說道。
江寂一連打死二十多只蚊子,手上很臟,他從口袋拿出毛巾擦拭干凈。
“蚊、蚊子、可惡。”
他有點生氣。
蚊子一直圍著姜遙,他擦手功夫,又有兩只飛過來。
“對。”姜遙附和著,旋即握住他手,在他身上涂抹起來。
不知為何,心里生出一股子莫名的錯覺。
她在帶小孩一樣。
涂抹完驅蟲草的江寂,繼續去打蚊子去了,似乎跟蚊子有著不共戴天的仇。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