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姜姐姐一起守夜!”銀竹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肩膀,笑著抬手提議道。
看了看赫連音,又看了看聞無恕。
就這么簡單定了下來。
上半夜銀竹和姜遙守,下半夜他們守。
聞無恕叼著根煙吞云吐霧,車廂空氣是流通的,但這會兒功夫,嗅覺敏銳的銀竹嗆得咳嗽個不停。
他嘁了一聲,揣兜去了廁所抽。
飯點乘務員又來了一趟,買盒飯,一花素一素一飯,賣到50塊高價。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明明能打劫卻送東西,萬惡資本家。
姜遙包里兩百塊,花出去,就剩一百五。
其他三人的錢都不多,但都比她多。
誰讓她運氣差呢。
王艷送的都是一些零嘴,嘗嘗解嘴饞還行,填飽肚子就差點。
“一個葷都沒有,素菜也是干巴巴的。”
銀竹握著筷子挑了挑,沒有半點食欲。
赫連音吃飯跟入伍軍人一樣,快且不浪費一粒米,吃得干干凈凈。
姜遙不挑食,能吃就不錯了,總比啃饅頭要好,吃完又花了20塊買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嚕喝了半瓶,放床頭沒舍得全部喝完。
車窗外天色徹底了暗了下來,乘務員過來把窗簾拉下,遮擋住了外面的一切。
“吃了就睡,真是一頭豬。”
起身和姜遙去連通6號車廂門守夜的銀竹對躺下鋪閉眼睡覺的聞無恕不屑地說。
姜遙見狀有些無奈。
不明白銀竹為什么對聞無恕敵意那么深,而且以他性子,對討厭的人,不是會直接放毒蠱蟲嗎?
奇怪。
她懶得去想其中彎彎繞繞,坐到靠門的卡座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