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帶路走在前面,跟在年老實驗員后面。
一路沒有什么彎彎繞繞,走廊盡頭便是終點,年老實驗員推開了門,然后站在門口候著,對著她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遙沒有猶豫,抬腳入內。
屋內很黑,能聽到水流撞擊的聲響,濃重陰冷氣息撲面而來,卷走她們身上的溫度。
隨著一盞燈亮起,這里是一間三室一廳的屋子,客廳映入眼簾的是一架跑步機,正對著陽臺方向,陽臺窗戶是窗外風景,一幢幢高樓立起,車水馬龍。
她們仿佛置身現代世界一般,而不是深層洞窟。
屋內家具擺設有些強迫癥,規整干凈,一面墻是魚缸,里面養著兩條金魚,搖擺著尾巴,自由自在地游蕩。
在看到客廳樣子的沈俞腦子緊接著出現一抹相同的畫面,與其重合在一起。
姜遙到處打量了一番,在玄關旁的架子上看到了一張照片,拿起來仔細端詳,是一張情侶照。
照片里的女人剪著短發,發絲被風吹動,不施粉黛的皮膚曬得有些黑,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尤其是那雙眼,竟和穹頂星空一般,流光溢彩。
是在夕陽下拍攝的照片,橘黃的暖光柔化了她的輪廓,唇畔漾著極淺的笑容。
頭和旁邊的青年頭緊靠著。
青年的樣貌,姜遙見過,正是死在那場實驗室爆炸里的鐘守方。
額發略長遮過眉,樣貌清雋精致,笑容靦腆,似是第一次拍攝這種照片,表情和動作都有些拘束。
和沈白鶴所說的沉悶性子不太一樣,多了幾分鮮活氣息。
在看到這張照片后,姜遙心里的疑問徹底解開。
幕后之人,一直都是鐘守方。
‘嗒嗒’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