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許清歡只好一直抱著她。
很快,外面夜幕降臨,團團總算是不哭了,一抽一抽的跟著圓圓過去玩。
許清歡看了眼外面,心里沉甸甸的。
她覺得外面的風已經不能讓自己的心透透氣了,她希望下一場雨。
暴雨,傾盆的那種。
許清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
她拿出手機,找到了喬西禾的號碼,撥過去。
很快,那邊接了起來。
許小姐。
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去威脅傅宴時了?許清歡單刀直入的問。
對于喬西禾,她沒什么需要留情面的了。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喬西禾,我以前覺得你是個光明磊落的醫生,覺得你是個好醫生!我曾經把你當朋友,結果你現在想要做我和傅宴時的第三者?
喬西禾停頓片刻后,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
你拿我的身體,去威脅傅宴時了,是不是?
沒有。
那是什么,你拿什么威脅的他?
我沒有威脅他!喬西禾也多少反應過來一些,怎么,是傅先生的母親去世,他開始冷落你了,你不適應了對吧?
許清歡抿唇,不語。
許小姐,你多想想自己的問題!事到如今,這不都是你自己鬧出來的嗎?如果沒有你折騰,非要一個什么結果,傅先生的母親不會這么早就去世。
......
你既然當時斬釘截鐵,要給你母親報仇,那現在這個情況,我覺得你應該能想到啊!難道你指望,傅先生失去母親以后,一丁點都不難受嗎?一丁點都不會恨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