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迅速翻涌奔騰后,又漸漸趨于平靜。
我洗完,你再去洗,或者你先洗。
傅宴時!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她已經夠主動了!
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想和他......做點什么吧?
我知道,但是你現在身體不行。
她說暈就暈倒的時候還歷歷在目,傅宴時害怕自己一旦碰了,就像欲望被撕開了口子,很難控制自己輕些。
他怕許清歡撐不住。
我可以!主臥沒有開燈,所以許清歡的膽子也大了一些。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頸,青澀的吻落下,傅宴時,我可以!
許清歡甚至能感覺到傅宴時的身體,瞬間僵直、繃緊。
而后,是他咬著牙擠出來的聲音,一次,肯定喂不飽我,你想好了?
她愣住,那......那兩次,可以嗎?
我要,就要一整夜。
許清歡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
片刻后,她毅然決然的將傅宴時的身體拉下來,可以,傅宴時,我可以......
傅宴時的理智頓時坍塌,血液涌向某處,漲得他發痛!
在進入的瞬間,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
許久沒有過,她疼得蹙眉,他也不見得好受到哪里。
大床,顛簸得許清歡幾乎無法睜眼,曖昧的氣息涌動在他們之間,最后交匯成一聲聲低喘。
最后,她還是敗下陣來,哭著求饒。
傅宴時......夠了......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