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山被顧遠這么懟了一句,他的情緒自然不太好。
    不過他仍然強壓著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
    他也知道顧遠是個特別頭鐵的人,想不給誰面子那是真的就不給了。
    所以也不好再去在意顧遠不稱呼自己為外公,而只稱呼文家主。
    在這種情況下。
    文如山盡量壓制著情緒說:“你把你大舅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大舅,我只知道他叫文松。”
    “好……”文如山扶額:“你把文松怎么了!”
    “剛才我逼迫他,把端正公司還給了我的小姨夫蘇端,你可有什么意見么?”
    “什么!你竟然……”
    聽到這個消息,文如山特別心痛。
    端正公司可是價值一百億啊,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雖然這么大一個公司并非是文家的全部財產,可就這么送出去也足夠讓文家扒了一層皮。
    文如山果然不愧是文家的家主,在得知那么大的產業沒了以后,他竟然像是死了人一樣難受。
    這文家果真是為了利益而結合起來的啊。
    就在此刻。
    顧遠又問:“文家主,你好像是不太開心啊。”
    “沒,倒是沒,蘇端是我的賢婿,端正公司本就是他的……”
    “呵呵,我還聽說,當初我小姨文梅是被你們下毒毒死的?”
    聽到顧遠這么問,文如山馬上便矢口否認。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文梅是我的愛女,我怎么可能會毒死她呢!”
    “老爺子,你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到底是在哪學的啊,有沒有師父教這個?”
    “遠兒……你別……”
    “別叫我遠兒!!!”
    文如山被嚇得一激靈。
    “顧,顧先生。”
    文如山覺得非常屈辱。
    面對自己的親外孫他卻要尊稱顧先生,這要是傳出去得有多么丟人啊。
    “顧先生,文梅的死是一場意外,我們絕對不會毒死她的。”
    “那這么說,你們狗父子倆有一個人在說謊了?”
    顧遠立馬就又踹了文松一腳。
    “你的狗爹說沒有這事,你怎么說?”
    “是,是……是毒死了文梅,當初我是在父親母親的授意下特地做得這件事,文柏可以作證。”
    “松兒!你怎么能誣蔑你的父母呢!”文如山怒吼。
    都到了這個時候,文如山卻仍然沒有承認。
    也是,當他看到顧遠那怒火中燒的樣子便知道絕對不能承認。
    若是連這都承認的話,以后顧遠說不定會怎么看待文家呢。
    “父親,該承認就承認吧,我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想讓兒子去死么?”
    文如山被氣得不行。
    他馬上繼續勸顧遠:“顧先生,我們文家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如果是松兒自作主張的話,那么我一定對他進行嚴懲!”
    “嚴懲嗎?”
    “當然嚴懲!”
    “殺害自己親妹妹,應該怎么嚴懲呢?”
    “報警,立案,查明真相,該償命就償命,該坐牢就坐牢!”
    “看來文家主還真是大義滅親的君子啊。”
    “大義滅親談不上,但是顧先生可否先把松兒放回來,我在家好好地查清楚當年的事,如何?”
  &nbs-->>p; 笑話,把文松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