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的挑釁已經很明顯了。
    她就是沖著夏婉來的。
    黛眉見到她突然說出這種話自然非常生氣。
    “如月!夏小姐是老館長的女兒!你怎么能對她不敬呢!”
    “呵呵,僅憑血統就能隨便坐上這個位置,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如月你夠了!”
    “什么叫我夠了?我在云羅館這么長時間,她才來了沒一會就要做館長,沒有這個道理!”
    此刻,夏婉說。
    “如月姐姐,請你不要在媽媽的牌位面前生氣了,我只是想給媽媽獻花而已,這個館長,不做也罷。”
    在夏婉這里。
    她真的不覺得做不做館長有什么必要的。
    正好她也不想去過江湖的生活。
    她現在真的只想給媽媽供奉一朵牡丹花。
    “獻花?你倒是挺會的,紅牡丹是只有新任館長才有資格送的!”
    說著話,夏婉便把紅牡丹交給了黛眉,她很自然地去找了一朵白牡丹。
    “這下總可以了吧?”
    眾人都以為夏婉是為了當館長,實際上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是獻花而已。
    黛眉看不下去了。
    她直接開口:“夠了!館長就是要由夏小姐來當!她要供奉的也是紅牡丹!如月你退下吧!”
    “不行!”如月咄咄逼人:“我不服!”
    “如果你不服的話就跟我打!”黛眉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兩個女人說話間就要打起來了,夏婉趕忙勸架。
    “云羅館是媽媽留下來的,我想媽媽不會愿意看到你們如此相爭的,我不當館長,以后留在這里學習就可以,二位姐姐還是不要大打出手了。”
    眾人都被夏婉的溫柔折服了。
    但是顧遠卻說。
    “你以為你留在這里學習她就能放過你嗎?”
    突然,夏婉一怔,她并沒有明白顧遠所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公……這話怎么說?”
    顧遠搖搖頭:“哪怕你不當館長,只要你留在這里,你就是如月的眼中釘。”
    顧遠算是說對了。
    不管怎么說,夏婉都有資格繼承館長。
    哪怕她現在說不要了,哪怕如月已經當了館長。
    那么到時候如月依然會覺得夏婉礙事。
    所以她肯定還會在任何時候都要針對夏婉的。
    在權力斗爭這方面,這就是一個死局。
    “啊?這……”夏婉很糾結。
    “可是這是媽媽留下來的地方,我總不能就這樣離開吧。”
    若是以前不知道云羅館的存在倒也好,但現在知道了,她也就想留下來。
    假設顧遠說得對。
    那么夏婉留在這里豈不是就會死去嗎。
    如月陰冷地看著顧遠。
    “呵呵,顧先生果然名不虛傳,就算是這樣,你們能如何?”
    誰都不能如何。
    誰也知道這事情不是那么好辦的。
    尤其是當如月已經承認了之后更是非常難辦。
    夏婉還勸呢:“如月姐姐,我真的可以不做館長,真的只留在這里學習三年,守護一下媽媽的牌位就可以。”
    “想留下來是么?請接受我的挑戰!”
    如月是鐵了心要跟夏婉打一場。
    如果不打這一場,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立威。
    黛眉怎么阻擋也阻擋不住。
    此刻黛眉特別生氣。&lt-->>;br>
    她心想老館長一生的心血難道就要如此付諸東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