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商定的日期是一周后啟程,一周后佳美食品的盈利計劃正式啟動,可是陸峰有些扛不住,江曉燕已經快瘋了,弄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偏房,還有什么食補。
陸峰坐在食堂吃著飯,想著今夜回到家要面對江曉燕,低嘆了口氣,雖然她高中畢業,但是對于兩性科學一點都不知道,再這么下去,自己得讓她玩廢了。
一會兒你讓人給我訂張票吧。陸峰開口道。
去哪兒的票
去杭州!
定了啊,三天后的,按照溝通后的意思,一周后你跟宗總通個電話,先聊個差不多再啟程。
等不了三天了,下午跟你說的,我老婆化妝品的那個事兒,一定要當個事兒辦,盡快安排上,讓她有個事兒干,把票退了,定明天的。
陸總,你臉色不太對啊!
咋說呢,你是有兒子的人,你不懂啊!陸峰嘆了口氣,點著一根煙,一切盡在不中。
重男輕女是一種思想,是一種偏見的枷鎖和鐐銬,陸峰承認自己沒有辦法去打破江曉燕腦子里的這種枷鎖。
就算是打破了,她也不能承受社會上的語和歧視,按照她的話,那些闊太太在一起吃飯,聊的最多的就是,你給你男人生兒子了嘛
若是沒有兒子,在闊太太圈子都沒啥地位,因為她們覺得,你地位不穩,在這個圈子待不了多久,沒必要深交。
當兒子成為富翁圈里的硬通貨,江曉燕如何能不發瘋,更何況,她曾經一步踏入過地獄,那些日子深深的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有些傷是需要一輩子去療傷。
陸峰能做的,只有讓她忙起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峰告訴江曉燕明天自己就走,同時讓她對化妝品多上心,這個行業利潤非常大,現在市場空缺也非常大。
不是還有兩三天嘛
情況有變,得提前去,你今天忙啥了
我能干啥,忙活這個小兔崽子唄,去醫院又做了個檢查,沒懷上。江曉燕有些不開心道。
順其自然,干嘛呢,天天往醫院跑,我都跟你說過了,這個東西跟心情有關系,你多想開心的事兒。陸峰說道。
開心的事兒啊江曉燕看著陸峰笑了起來。
陸峰瞬間明白了,放下筷子道:你現在怎么這樣啊
你不喜歡啊
喜歡,喜歡,就是太頻繁了,一晚上最少六七次,身體受不了。
次數多幾率大啊。
陸峰不說話了,反正明天就走了,全當出去養身體了。
一夜折騰,差點被榨干,陸峰上午九點到了機場都感覺腿有點發軟,上了飛機,看著窗外的景色深吸一口氣。
這一趟出差不僅要跟娃哈哈和解,還要把江曉燕的心事兒給解決了,要不然真的是受不了。
隨著飛機起飛,陸峰調整了一下靠背,瞇著眼睛睡著了。
出了機場已經是中午,打了個車直奔定好的酒店,沒想到司機繞路,不僅坑了陸峰好幾塊錢,還把他丟在了路邊不管了。
不遠處有幾個蹦蹦車,顯然都看出來陸峰是條大魚,不斷的問著走不走,被坑了一次還能被坑第二次
可是現在也沒有地圖軟件,陸峰只好向路過的人問詢一下還有多遠的距離,身邊忽然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
是你你不是那個什么食品的老板嘛
嗯
陸峰有些納悶,轉過身看到一個小姑娘,十八九的樣子,有些眼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不認識我啊去年年底黃經理,記起來沒
婷婷陸峰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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