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我對你二娘偷聽人說話,又偷聽不明白很不滿意。
嫂子我先去奶那屋休息了。說著過去了。
沈行疆回軍區,姜晚婉下午在農場上班,在老太太那屋休息片刻。
王翠霞的目光追隨姜晚婉纖細的背影:嘿,你這孩子!我啥時候偷聽你說話,我就是路過。
晚婉啊,你可千萬不要把今天的事往心里去,三柱子肯定能把這件事解決好。
……
直到姜晚婉身影拐進屋里,王翠霞才打住嘴,轉頭和許蘭小聲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看到沒,我做二娘的也得求人家。
許蘭特意揚聲:二娘,我和晚婉剛才在說采蘑菇,是你多心了,再說,有人能給我家工作,給我閨女兒子讀書的地方,別說手短,把我手剁了都行!
你!嚷這么大聲干啥
許蘭你可真是的,啥時候學會挑撥離間了!王翠霞待不下去,跺了跺腳進屋去。
想到自己為了招待王牽牛,買了那么多肉和菜,頭暈眼花倒在炕上。
殺千刀的東西,別讓我再看到你。
誒呦~頭好痛啊~~
沈三柱走到軍區,坐車去縣城,來到縣城郊區一片平房胡同。
胡同窄,僅前面種了兩棵歪脖子樹,當腰拔出來一個地方,蓋了兩個公共旱廁,旱廁旁是垃圾站,兩平方米的鐵皮垃圾站,堆得滿滿的,臟污水從底下蔓延出來。
沈三柱差點一腳踩上去,捏著鼻子往里去。
王家住在最里面,王牽牛沒有活,就在家里漿洗縫補做飯,做鞋做衣服啥的。
沈三柱敲門,王牽牛把棒槌扔到朱紅色塑料盆里:誰啊
是我。
王牽牛聽沈三柱語氣不對,沒急著開門,冷靜幾分鐘才把門打開。
沈三柱皺眉:怎么才開門
王牽牛害怕地低下頭:我…我剛洗衣服,收拾了下,不好意思。
沈三柱看到井邊的紅色盆,大盆里泡著一盆衣服,旁邊堆著還沒有洗的十幾件,男女都有,他面色緩和。
我們分手吧。
王牽牛猝不及防抬起頭:為什么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嗎,你告訴我,到底怎么了
王牽牛眼中沒有祈求,只有傷痛和不舍。
沈三柱閉上眼睛,用力推開她,背過身去:你為什么要瞞著我,你弟弟進監獄了,我想不到,你為什么要讓我當冤大頭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他想離開,就好辦了。
王牽牛從后面抱住沈三柱:你在說什么我家里只有我和王牽花姐妹兩個,壓根沒有弟弟。
你還想騙我,馬小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