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包房內,劉晨看著周圍站著的四個持槍大漢,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劉晨討好地笑了笑,鬼爺叫我來干什么,有什么吩咐嗎
四個大漢仿佛沒有聽見,表情冷若冰霜,沒有一個搭理他的。
見狀,劉晨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發生什么事了,鬼爺為什么急著要見他。
難道是鬼爺見了蕭明月的那張臉,一高興要獎勵自己
劉晨越想越覺得這個的可能性大,畢竟a級的美女可不多見啊,一定能給福樂窩創造很大的價值。
他興奮地搓了搓手,期待鬼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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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里
馨馨和刁夏夏依偎在一起,二人都很害怕,因為下午有人進來威脅恐嚇了一番,說誰敢逃跑,就和蕭明月的下場一樣。
不可能的,明月姐不可能死,她很厲害的。
馨馨依舊不敢相信那幾個男人說的話。
刁夏夏眼神無助,她一個女孩能有多厲害啊,肯定被殺了,也可能被扔進蟲子窩了,真可憐,我應該讓著她點的,她是個有狂躁癥的病人,我跟一個病人計較什么。
馨馨看向她,疑惑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狂躁癥
刁夏夏想起劉晨的話,她答應了不往外說,但還是憋不住想說:
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啊,劉晨告訴我的,他不讓我告訴別人。他說蕭明月精神有問題,是狂躁癥。
馨馨的語氣很篤定:
明月姐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她沒有病。
刁夏夏說:不是啊,劉晨說她有的,我看他說話不像撒謊的樣子。
馨馨想了很久,喃喃道:劉晨這個名字,我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他是誰啊,怎么胡說八道。
也是社區安置員啊,你也在華翰小區,不認識他嗎刁夏夏說。
馨馨猛地抬頭,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啊,那個人渣,聽幾個安置員姐姐說,他去相親大會的時候,在車上往文靜姐姐身上潑臟水,然后被明月姐揍了。
人渣就是人渣,不知悔改就算了,還懷恨在心,居然在背后敗壞明月姐的名聲,我看他才有病,腦殘病!馨馨很生氣。
刁夏夏頓時呆若木雞,我感覺他人還行啊,他騙我的嗎
馨馨快要爆臟話了,行個屁啊行,你別被人渣的偽裝騙了,你知道他說文靜姐什么嗎,可難聽了!我們都知道這件事,你才剛來華翰小區,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劉晨的風評很差的。
刁夏夏撅起嘴巴,居然敢騙我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訓他。
馨馨的精氣神立馬弱了下來,我們還能回去嗎
刁夏夏的氣焰也消失了,她嘆了口氣,
怎么辦啊
馨馨訥訥地自自語,明月姐救命啊,你在哪……
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頭:
對了,你還記不記得剛才她說什么
馨馨指著張慧。
什么刁夏夏問。
馨馨咬了咬唇,她說有些拐子就在社區工作,那些人用麻醉槍把明月姐綁來,肯定是早就盯上了她,別忘了,明月姐打過劉晨,
劉晨一直記恨,他要是蓄意報復,也是有可能的,不然這些壞人怎么知道明月姐不好對付,還用上麻醉槍了呢。
刁夏夏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拐我們的拐子就是劉晨。馨馨直道。
刁夏夏瞪大了眼睛,我又沒得罪他!
馨馨繼續給她分析,你想啊,明月姐是用麻醉劑抓來的,我是走在路上被抓的,可能只是順手。
你就更順手了,是你主動攔的面包車才被抓了上來。所以他們本來的目的只是明月姐,我們倆是被順手牽羊,純屬倒霉。
刁夏夏的大腦頓時宕機了,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這樣理解,都怪劉晨,我們是被他害的。馨馨又說。
刁夏夏立馬氣得咬牙切齒,劉晨,人面獸心的人渣,虧我還這么信任他!
兩個人捂著饑餓的肚子,后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