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殿下,小人不知哪里說錯了話,惹您動怒。"
北野弘鳴眼眸赤紅,都是狠厲之色。
"正月初三!足足半個多月!這么大的事兒,你竟然不知道設法傳個只字片語回去你這個使者是怎么當的"
他還以為君凌云,是得知他來,臨時安排的一出戲。
牧其兒的性格他了解,外柔內剛,十分倔強。若非她真心喜愛之人,絕不會輕易交付自己。
可如今,人是她自己喜歡已久的人,還過去了這么些日子,恐怕早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如何能不怒
"小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當天就送出了書信,上報皇上和太子殿下。"
當天北野弘鳴閉了閉眼,罵道:
"廢物!"
那書信,定是被君凌云給截胡了去,要不然,早在他離開北蠻之前,就該收到了。
"書信中,可還有寫別的事兒"
使者聽到北野弘鳴那聲廢物,已經猜測到,自己的書信,八成是沒有傳回去了。
送書信的都是可靠之人。沒成功送回去,多半是被云霄皇帝派人給攔截了。
他想到自己寫的內容,一時間冒了一身冷汗。
"就,就還說了,云霄皇帝,因沉迷女色,惹朝臣不滿,自罰自身,下了罪己詔之事。"
北野弘鳴聽到沒有泄露什么秘辛,倒是略松了口氣。
君凌云的壞話,說上一兩句,想必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那北王如今住在何處"
北蠻使者戰戰兢兢。
"這,聽聞北王府現在,還在修繕。北王與她的王妃,新婚燕爾,一起出京游玩兒去了。"
北蠻使者并不知道,那所謂的北王妃,正是他眼前的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人,牧其兒。
如若不然,他定不會找死地說出"新婚燕爾"這四個字。只可惜,已經晚了。
"砰!"
北蠻使者求仁得仁,成功又挨了一腳,疼得爬不起身。
只是他仍舊不知道,自己為何挨打,冤枉得很。
北野弘鳴可不管使者如何冤枉,他自己尚且怒火翻涌。甩袖揚長而去。
白梟既然是君凌云的義弟,君凌云定不會主動告訴他白梟的行蹤了。
他只能派人,暗中打聽白梟和牧其兒的去處。好盡快將牧其兒,重新掌控在手心里。
婉陶公主府中的北野弘瑤,已經不知道來回轉了多少圈兒。
想著她怎么能避開北野弘鳴,再單獨見一見君凌云。
她的丫鬟勸道:
"三公主,奴婢覺得,您不必留在云霄國和親,也是一件好事兒啊。這樣您就能夠留在欣貴妃和七皇子身邊,誰也不敢欺負您,惹您生氣了。"
北野弘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此次她失利了,太子卻得利了,待回去北蠻國,父皇即便是做給外人看,也得更看重皇后和太子一些。
他們母子三人的處境,會連從前都不如。
"三公主,婉陶來給你送行了。"
北野弘瑤忽然聽到婉陶公主的聲音,一個頭兩個大。婉陶公主怎么消息這么靈通
她都還沒說要走,婉陶公主就要來給她送行了
這要是被送了行,她還怎么好厚著臉皮留下來
就聽婉陶公主又問了一句。
"三公主打算什么時候起程回去是今日還是明日"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