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哦了一聲,這才解開身前的睡衣扣子。她也不扭扭捏捏,只是讓他擦個藥而已,也沒必要搞得那么矯情。克服著心里的某種尷尬后,她大大方方地把敞開的睡衣從肩頭寬了下去。一片白皙細膩的美背,立即呈現在商陸的面前。因為還有兩條肩帶,那黑色的肩帶,襯托得她的肌膚越發白皙如玉。兩彎又瘦又有型的肩胛,也襯托出她的蝴蝶骨,仿佛能生出一雙天使的小翅膀一樣迷人。簡直就是絕色!商陸不是柳下惠。他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無欲無求。昨天晚上,她露出來的一截纖細白皙的腰段,已經折磨了他一整個晚上,讓他整晚沒睡個好覺。現在這片白皙的美背,讓他很難保持平靜。一個擁有正常欲與望的男人,是不可能真的對這般絕色完全漠視的。他的呼吸,稍微快了一些。但他很能克制,面上冷冷靜靜的,傷口在肩帶下,肩帶也得解開。
哦。
喬蕎只感覺背后一片灼痛。好像皮都被人撕掉了一樣疼。她邊解扣子,邊問,傷得怎么樣
商陸看著她有些笨拙的動作,又看了看她的傷口,破了一大片皮,傷口也有點深,要是不處理,可能會感染。
難怪會那么痛!打架的時候,她為了保護宋薇,自己被人用凳子砍了一下。那凳子被砍破后,又在她的背上狠狠砸了幾下。不留傷口才怪。她反手背在身后解扣子的時候,只感覺胳膊一用力,拉扯著后背的傷口痛得不行。動作自然慢了些。想使勁,又使不上來,她一邊用力,一邊說:那群地皮流氓,太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調戲一個喂奶的婦女。要是沒人,不知道會怎么欺負女人。
你閨蜜被欺負了
商陸問,我還以為是你被人調戲了。
喬蕎自嘲道,沒有。我這么瘦巴巴的,身上沒什么肉,不好看,估計人家看不上。不像薇薇,生了孩子長了點肉,剛剛好,挺豐腴的。
商陸:誰說你不好看,你挺漂亮的。
這一點,商陸倒是不否認。喬蕎沒再說什么。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夸好看。但這話從商陸的嘴里說出來,總覺得好像挺讓人尷尬的。后背太疼了,她怎么也解不開那排肩帶的扣子。動作跟烏龜一樣。
商陸伸手,抓著她的肩帶輕輕一解,開了。嘶……可是他動作又快又粗魯,她被狠狠的疼了一下。有那么疼嗎
商陸不知道,傷口被肩帶扣子劃過后,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呢!她在心里嘀咕了一聲。卻道:沒事,不是很疼,你幫我擦藥吧。
她不敢矯情。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矯情過。從小長到大,沒人疼她。媽媽丟下她去改嫁了,爸爸后來去外地打工又另外娶了女人,她被丟給奶奶。奶奶嫌她是女孩,勉強帶著她,也沒拿過什么好臉色給她,能給她一口飯吃,還像是賞狗一樣。哪有人心疼過她也從來沒敢對人矯情。矯情也沒用。她咬了咬牙,硬撐著。實際上,當消毒的藥水擦過傷口時,她疼得有些抖,但又不敢抖。這么硬撐著,一聲也不吱,身體不由變得有些緊繃。商陸感受到她緊崩的肌肉,動作停下來,疼
不疼。
喬蕎咬著牙搖頭。商陸知道她疼,只是硬撐,他沒好氣道:疼就忍著點。誰大半夜了還跑出去吃燒烤。以后不想再發生這種事情,就別那么晚出去。
她知道這大半夜的把他叫出去,確實有點麻煩人。他有些火氣,也是應該的。她又說了一句,抱歉,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