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沾了這么多貨,幾條命都不夠斃的。
    “為什么?”
    江之艷不解的反問了一句。
    “不能讓柳志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這批貨。不然,別說救鐵頭。柳家會發動他們所有的資源,可能沒等我們出宛中,便死在黑槍之下了……”
    我的話,讓江之艷有些動搖。
    但她想了下,還是問說:
    “那他們早晚不也會知道嗎?”
    我搖頭,解釋道:
    “那不一樣,至少我們還有個離開宛中的緩沖期。明白嗎?”
    江之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的解釋很合理,但我之所以這么做,并不是怕什么柳家發動資源。
    而是要讓滇中三美,徹底陷入此事之中。
    “那怎么救鐵頭?”
    一提鐵頭,江之艷就掩飾不住的焦慮。
    “按我說的做就好!”
    說著,我掏出手機,給小朵打了電話。
    電話一通,我便立刻問道:
    “你那面怎么樣,順利嗎?”
    小朵倒是和以前一樣,一副傲嬌的口吻,回答說:
    “我和鐘姐一起,可能不順利嗎?手術結束,她作為家屬去問醫生情況。一出門,我和鐘姐就把她請走了。那個姓柳的在408病房,現在麻藥勁兒應該過了,正靜點呢。你什么時候去?”
    “現在!”
    放下電話,我們一行人便朝著住院部走了過去。
    有錢能使磨推鬼,這話一點不假。
    柳志才住的病房,是在走廊最里面的單間。
    當我們一出現時,門口的幾個打手頓時一愣。
    其中一個反應比較快的,立刻轉身進病房報信了。
    很快,病房門再次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門口,騾子。
    此刻的騾子,臉上青腫,一只眼睛充了血,幾乎睜不開。
    由此可見,他和鐵頭的那一戰,是如何的兇險。
    看著我們,騾子的長臉上,浮現出一股子殺氣。
    他雙臂微環,惡狠狠的沖著我們說道:
    “你們還敢來?”
    說著,他便大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單按武力值,我們幾人合在一起,也不是騾子的對手。
    但我站在原地,只是漠然的盯著騾子。
    沒等他到我們身邊,忽然一個打手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沖著騾子喊道:
    “別動手,柳少讓他們進去!”
    我倒是有些意外,這不像柳志才的風格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