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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
    我呵呵冷笑。
    “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死這個字。柳小手,就是你們柳家傾覆,我初六也不會死的!”
    說話間,我手中多了一枚一萬的籌碼。
    我一邊把玩,一邊說道:
    “作為一個職業千手,一萬的籌碼贏到五百萬,很難嗎?更何況,我現在手里有十幾萬的籌碼。我就讓你們柳家這些不長眼睛的人看看,我是怎么用這十幾萬,贏到五百萬的!”
    話一說完,我便坐到了百家樂的賭臺前。
    隨著我這一座,周圍立刻圍滿了人。
    而張凡也站到了旁邊,信猜更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我冷著臉,看向荷官,問道:
    “牌靴里是全牌嗎?”
    荷官點頭。
    “空飛幾手,沒人玩過!”
    我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換牌。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把牌提前碼好的?”
    荷官沒說話,而是看向了旁邊的張凡。
    只要是包臺,我的要求在任何一家賭場都不過分。
    張凡自然也了解這一點,她微微點頭。
    荷官打開牌靴,把里面的八副牌取了出來。
    接著,他又重新打開了八副牌。
    去掉大小王,在我面前一幅幅的洗著。
    等一切都準備好后,荷官手一攤,示意我下注。
    一萬的籌碼在我手指間來回游動,但我卻并沒下注,而是直接說道:
    “飛!”
    所謂的飛,是指荷官空發牌,不下注。
    一般賭客通過飛的這幾手,來判定牌路。
    因為條件簡陋,旁邊并沒有電子顯示牌。
    只有一個工作人員,用水彩筆在上面畫著藍色或者紅色的圓圈。
    連飛了幾手后,荷官把剛剛飛過的牌整理了一下,放到一旁的廢牌區。
    我心里暗自算著,他大約是每五手左右,便會把牌到廢牌區。
    廢牌區里,加上剛剛放進去的那八副牌。
    這讓整個廢牌區,顯得有些雜亂。
    而之前,玩過的牌都是放到左手邊的驗牌區。
    “老板,還飛嗎?”
    荷官又問了我一句。
    “繼續!”
    我點了支煙,把玩著籌碼,冷聲說道。
    荷官又飛了四手,這四手出了單跳。
    四手一結束,我忽然抬手,示意荷官先別動。
    接著,我起身走到了路牌前,看著上面的路數。
    “你信這個?”
    旁邊的銀衣姑娘,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轉頭看了這銀衣姑娘一眼,淡聲說道: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有千靠千,無千靠天。這路子圖就是賭徒的天!”
   -->> 話音一落,我從身上掏出四枚籌碼。
    加剛剛的那一萬,五萬的籌碼全壓在了閑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