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我心里一陣好笑。四人已經開始各懷鬼胎了。
    而這一局的輸贏,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我再次的摸了一張,這一次我不再看牌了。
    輪到李建路時,他臉如土灰,遲遲不動。
    “李老板,怎么了?”
    我故意問了一句。
    李建路長嘆一聲,說道:
    “我無論抓張什么牌,這一局我也是輸定了。初六,你這招扎籠圍獵玩的太陰了……”
    所謂扎籠,就是指現在這張牌桌。這個牌桌已經把幾人禁錮了起來。
    但其實,我這算不上多高明的局。
    只是充分利用了規則,以及規則中的漏洞而已。
    “李老板,牌還是要抓的。萬一我要是贏了,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說不定我只要你籌碼,不要你的手指呢?”
    我話一出口,段五六立刻反駁。
    “那就證明你們兩個是一起的,你們這是違規合伙……”
    李建路頓時怒了,他看向段五六,怒喝道:
    “姓段的,你什么意思?”
    段五六也知道自己失,立刻閉嘴。
    我則哈哈大笑,說道:
    “你可以問裁判。整個八荒和我有關系的千手,只有我兄弟洪爺。你們是柳家的人,誰不知道我初六恨柳家入骨!”
    李建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他想了下,一伸手摸了一張牌。
    接著,他把牌一亮。是張梅花k。
    一見這k,段五六頓時傻眼了。
    他看向李建路,怒道:
    “李建路,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李建路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你先要讓我死的!”
    周圍的人都看明白了,段五六之前是想偷雞。
    我摸a,李建路也摸了一張a。我倆幾乎都不可能成豹子a了。
    他退而求其次,想抓出豹子k。
    這樣,他就會成了這一局最大的贏家。
    可現在,李建路抓走了一張k。
    下一輪是李建路先抓牌,再抓走一張k,那他最多也只能對k了。
    段五六倒也是能屈能伸,他態度立刻緩和,沖著李建路說道:
    “李爺,我老段是什么人你知道。只要讓我過了這關,我段五六一定會加倍償還……”
    “呦呦呦!”
    洪爺在一旁開腔了。
    看著段五六,他譏笑的說道:
    “你剛剛不是挺牛的嗎?怎么還低三下四求人呢?你別忘了,你現在這么做,違規!”
    張凡雖然沒在,但人群中卻是有裁判。只是這裁判一直沒說話而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