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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眼三先是拿起幾張麻將看了看。
    接著,數出十張推到我面前,又給自己查了十張。
    指著撲克牌,他直接說道:
    “我們每人十張麻將牌,作為籌碼。玩法呢,也簡單一點。用撈腌菜的計數方式,直接比大小。不補牌,如何?”
    我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說道:
    “沒問題!”
    “所有圍觀者,必須保證五米開外。牌桌前,你我荷官三人!”
    “可以,誰來發牌?”
    獨眼三看了一下,目光最終定格在胡燕的身上。
    “小美女,你來幫我們發牌吧?”
    胡燕忽閃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連連搖頭說:
    “我不會啊!”
    “簡單,每一把給我們兩人發兩張牌就好!”
    胡燕還在猶豫,倒是她爺爺開了口,她這才走到牌桌前。
    拿著撲克,她笨拙的洗著牌。
    按正常來講,這應該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牌局。
    胡燕洗牌沒什么手法,我完全可以看到其中一部分牌張。
    但問題是,這撲克牌太過破舊。洗牌時經常幾張牌黏在一起。
    這就導致我記牌時,會記下不少空牌。
    第一局開始,我和對方分別下了一個麻將,作為底池。
    胡燕給我們兩人分別發了牌,我捏著一個牌角,簡單的看了一下。便在我面前放了兩個麻將。
    “炸牌,跟嗎?”
    獨眼三陰沉著臉,他也同樣看了下自己的牌。
    接著,隨手掀開。
    就見桌上一個a,一個k。
    “我只有一點,拿什么跟?”
    這一手,我贏了個底池。
    接下來的幾局,我和獨眼三都是互相試探,誰的注碼下的也不大。
    玩了半個多小時,我也只不過是贏了三個麻將。
    林間的太陽,已慢慢的落山。
    這半山之中的村落,便有一種凄冷的感覺。
    我把我這肥大的衣服緊了緊,接二連三的打了兩個哈欠。
    又一局開始,胡燕發完牌后。
    我拿起牌簡單的看了下,便放在桌上。
    看向獨眼三,我打了哈欠,問了一句:
    “你怎么不看牌?”
    獨眼三也不說話,而是目光陰森的看著我。
    我們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也不知道是太陽余暉太過刺眼,還是我困意太濃。
    眼前的獨眼三,竟出現了雙影。
    我急忙搖了下頭,想讓自己清醒些。
    獨眼三卻是微微一笑,問我說:
    “你是幾點啊?”
    我把兩張牌拿在手里,捻開一角看了一眼。
    一張3,一張2,正好是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