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可處處又都有她的影子。
    上次來時,場子門口還有人出入。
    而這一次,門口處別說什么摩托車,連人影都沒一個。而大門也是虛掩著。
    我剛要開門,小朵便立刻警覺的說道:
    “初六,等一下,小心有詐。我先進去看看……”
    榮門出身的小朵,向來警惕性是最高的。
    但這次我卻沒有同意小朵的說法。
    這一次,我們人要比他們多幾倍。
    就算是獨眼三在這里,也一樣辦了他。
    推門進去,院子里依舊是空無一人,賭場的正門卻是敞開著。
    里面靜悄悄的,目之所及的地方,也是沒見一個賭客。
    看這架勢,對方應該是知道我們會來了。
    走進賭場,里面的賭臺橫七豎八的亂放著。
    而大廳里,依舊沒有人。
    “人難道跑了?”
    洪爺站在我身邊,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聽二樓處傳來了黃澤的聲音:
    “我為什么要跑?”
    說著,就見黃澤的身影,出現在橫欄處。
    她手扶橫欄,頭上還戴著一個帽子,看著樓下的我們。
    當目光定格在老黑的身上時,她緩緩說道:
    “老黑,我們好久沒見了,你似乎瘦了些!”
    傻子都知道,黃澤這是故意的。
    上次她被鐘睿剃了頭,一直心存恨意,想找機會報復。
    老黑不自然的皺了下眉頭,并沒接黃澤的話。
    黃澤再次看向了我,繼續說道:
    “初六,從哈北到津門,從津門又到莞城,從莞城又到云滇。你到底多恨我,為什么有我的地方,就會有你呢?只要我剛過幾天安穩日子,你就一定會出現。你說說,這到底為了什么?”
    我看著黃澤,并沒接她的話,而她繼續憤然道:
    “初六,過去的事我本不想再提了。我妹夫因你而死,我妹妹卻把這一切,都記在我頭上。現在她根本都不肯理我,你卻還陰魂不散,又來害我!”
    黃潤回了哈北,荒子對她照顧有加。
    雖然朱哥不是因為而死,但他的死卻是我永遠的痛。
    “你說吧,你今天又想干什么?殺我?還是殺我男人?來,你動手吧!”
    黃澤說著,便從樓梯上緩緩下來。
    我沒什么婦人之仁,可現在黃澤形單影只。
    又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我的確下不了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