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是他電話跑聲,我聽-->>到兩句,好像是北方人……”
    “就這些?”
    昆叔頻頻點頭,舉著三根手指發誓。
    “初爺,真的就這些。騙你我天打雷劈!”
    我不再理他,轉身便要走。
    剛走兩步,便聽身后傳來昆叔恐懼的哀嚎。
    一轉頭,就見飛車白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正站在昆叔的跟前。
    昆叔急忙沖著我,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初爺,您剛剛說了,不殺我的!”
    看著昆叔,我冷聲說道:
    “我說了我不殺你。但你和別人之間的恩怨,和我無關!”
    話一說完,我推門便走。
    房間里立刻哀嚎陣陣,昆叔的死活和我無關,我并不想知道。
    樓下,山風吹著樹林簌簌作響。
    我站在門口,掏出手機給小朵發了個信息后,便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小鹿一直愧疚的跟在我身后,走到車前,小鹿便急忙說道:
    “小六爺,給我個機會。讓我去大理救鄭老板!”
    我轉過頭,春姐正站在車旁。
    我看了春姐一眼,沖著小鹿說道:
    “你真的想要機會嗎?”
    小鹿鄭重點頭。
    指著春姐,我說道:
    “鄭老板的事,我會想辦法。從今天開始,你帶著人跟著春姐,就呆在渡口。如果春姐這里有什么意外。小鹿,那你就可以永遠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的口氣有些重,但慈不掌兵。
    我能理解小鹿想救鄭如歡的急迫心態,但我絕不能容忍他破壞我的計劃。
    這一次,小鹿終于低著頭,歉意的說道:
    “我知道了,小六爺。您放心,誰敢動春姐,小鹿定以命相搏!”
    我必須要給春姐吃一粒定心丸。渡口對我太過重要,而春姐則是我在渡口的定海神針。
    渡口距離大理有二百多公里,路程不算遠,鄭如歡就在大理。
    我是否應該借此機會,悄悄進一次云滇呢?
    這一路,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春姐幫我們在一枝花酒店訂了房,她則和飛車白處理昆叔的后事去了。
    我們幾人到了一枝花,剛一下車。
    還沒等上樓,門口后面的石柱后,便閃出一個人的半截身影。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嚇一跳。
    但我現在都已經習慣了,能這么準確找到我的人很少,但其中必有侃爺。
    侃爺探著頭,鬼頭鬼腦的看著我們的方向。
    那樣子,像是一個躲迷藏的小朋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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