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杯酒下肚后,平頭哥回頭望著蹲在地上的周一元。
說:"蘇總,這小子你打算怎么處理"
周一元在他們喝酒的間隙見,心思其實全部都在了蘇啟身上。
他不是傻子,看的出來,這個陽市第一狠人對蘇啟十分的恭敬。
能夠這么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狠人這么以禮相待,那這青年簡單的了嗎,心里罵道,狗日,我不會是踢到了更大的鐵板是上吧。
反過來一聽平頭哥詢問蘇啟如何處置自己,他馬上變得恐懼了起來。
蘇啟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周一元說:"我沒興趣弄你,因為你在我面前不夠是個小角色罷了。"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把你這種貨色當回事,但我有事情想要問下你。"
"回答好了,你可以安然無恙的從這里走出去,回答不好,那么就讓平頭老哥來處理吧。"
"相信他的處理方式絕對能夠讓你吃上不少的苦頭。"
說完蘇啟不自覺的望了一眼平頭哥的腦袋,心里納悶了下,這他媽明明是個光頭。
平頭不應該是板寸的嗎,怎么是光頭模樣。
周一元這回哪里還有半點干忤逆的心思,趕緊開口說:"你問,我說!"
蘇啟正了正神色說:"周翰文,他是不是已經回了陽市了,他現在人在哪里。"
這問題一出,就算是平頭哥也愣了下,儼然沒有想到蘇啟竟然會問周翰文的事情。
周一元也頓了下,望著蘇啟更加疑惑起他的身份,臉上剛剛那種恐懼也正色了不少。
說:"你問我大伯干嘛,你是誰,有什么目的。"
周翰文的事情,是他們周家目前禁止討論的話題,誰也不敢議論。
蘇啟笑著搖了搖頭說:"我是誰不打緊,你以后也會知道,你只需要現在告訴我他在哪里。"
"而他是不是已經回了陽市。"
周一元沉默片刻,隨后咬著牙說:"我大伯抽離了家族所有的資金逃離了國內,這事情國內但凡知道周家事的人都知道。"
"你讓我怎么回答你,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
蘇啟自顧自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還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他人在哪里。"
周一元雙目赤紅:"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讓我怎么回答你!"
"你想弄我就弄我,沒有必要來找這種借口!"
蘇啟沒了耐心,望著平頭哥說:"老哥,你來處理吧,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了。"
平頭哥也顯得很是為難,想了半天后說:"要不,我來跟他來一次砸瓶子比賽
"
蘇啟有些無語的望著他:"這砸瓶子比賽,不也要砸你自己腦袋啊,沒有必要吧。"
"你處置他就行了。"
平頭哥趕緊打斷說:"不不不,我并不這么認為。"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那個老板在哪里,給我上他幾十個瓶子過來。動作要快,要馬上!"
人群中的老板一愣神,不敢怠慢,趕緊跑進了邊上找空啤酒瓶。
周一元一聽到這個,竟然直接暈倒了過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