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借你吉。”她禮貌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接著跟著站了起來,“我送你出去。”
葉輕染去送司徒朔,洛逸恒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出去送司徒朔的。
葉輕染是沒有往那方面想,不知道司徒朔的那點小心思。
但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男人看男人很準的,司徒朔對葉輕染絕對有愛慕之心。
只不過作為一個事業有成,還內心成熟的男人,司徒朔不會愛慕一個人就把愛啊喜歡啊什么的掛在嘴邊。
更何況司徒朔還知道有他這個未婚夫的存在,而葉輕染明顯對司徒朔沒那方面的意思,司徒朔就只好將那份感情藏在了心底。
只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會對司徒朔放下警惕的。
萬一司徒朔想慢慢挖他墻角怎么辦,哪怕他的墻角不是那么容易被挖走的,他也得提防著點。
到了門口,洛逸恒很自然的將手臂搭在了葉輕染的肩膀上,笑瞇瞇的看向司徒朔,以男主人的姿態說道,“司徒先生慢走。”
司徒朔余光瞥了眼搭在葉輕染肩膀上的那只手,心里微微有些苦澀。他似乎平生第一次有了羨慕、甚至是嫉妒的情緒。
不過,他將自己的情緒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面上,他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對洛逸恒和葉輕染說道,“我們下次再見。”
說完,他便上了車。
送走了司徒朔,洛逸恒拉著葉輕染回了餐廳,上了三樓。
洛逸恒問葉輕染,“司徒朔說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只是證據不足,總決賽又快到了,我們怕是很難想辦法換掉余賒這個評委。”
葉輕染有點憂愁的說道。
她在心里暗罵云天任真不愧是云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實力不足,就想著用旁門左道。
當年云家老夫人想著綁架鄧宏昌,從而脅迫滕老頭故意輸掉比賽。
如今,云天任估計是不敢綁架她身邊的人什么的,所以就想出賄賂評委,從而拿下總冠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