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事能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
張秋陽說完,都顧不上蔣昭是什么想法,反而自己先羞澀起來,似乎覺得剛剛的話嚴謹,紅著臉又補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在外面搞七搞八,我就能跟你過一輩子。”
“那你也不許七搞八搞。”
張秋陽氣笑了:“你還擔心我紅杏出墻?咱們倆站到一起,大家都用看癩蛤蟆的表情看我,覺得我是吃了天鵝肉的癩蛤蟆。”甚至一開始就連她自己也是這么覺得。
“你不是癩蛤蟆,你是天鵝。”男人用圍裙擦了擦手,坐到她身邊,固執地握著她的手。
他眼睛里寫滿了認真,看起來還有點呆傻。
“我不是天鵝。”張秋陽重活一世,雖然自信了不少,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她是天鵝,她自己都覺得違心。
蔣昭認同地點點頭,如果非要用一種動物形容張秋陽的話,他覺得像肥鵝,烤的滋滋冒油,香氣四溢的肥鵝。
天鵝好看,肥鵝好看又好吃。
“這些玩具你在哪買的?沒少花錢吧。”
蔣昭還以為她是心疼錢,隨口扯了個謊:“這都是可以退的,明天我拿過去退了就行。”
“退什么退,放起來以后都能用得上。”
“媳婦,你什么意思?”男人猛地攥住她的手,身體也靠過來,竟然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自己猜。”張秋陽狠狠瞪了他一眼,最討厭他扮豬吃老虎的樣子了,看起來老實本分,實際上是個老奸巨猾的狐貍。
“媳婦,你要給我生孩子嗎,咱們什么時候生?”
“是你自己不爭氣,你還怪我嘍。”從倆人第一次發生關系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可她肚子沒有半點動靜。
張秋陽敢百分之百保證她是沒問題的,還是個難得一見的易孕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