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應寒而,黃東君的人品相貌、家世,都沒有吸引力;孫曼瑜卻不同。
偷青幫的少奶奶,對應寒而是別樣刺激。
這種刺激才能滿足。
"黃東君發現了我和孫曼瑜的約會,加上她知曉自己懷孕,再次跟蹤了孫曼瑜,拍下了我們的照片,想要威脅我。"
黃東君懷孕,鈴木就提議處理掉她,畢竟他不能讓妻子和岳父知曉此秘密。
應寒沒有殺黃東君,一來恐怕事情生變,跟云喬的關系惡化,壞了程立的事;二來他也想拿住鈴木的把柄,加以利用。
若不是黃東君貿然跟蹤,應寒也不會起殺心。
"我私下里戴眼鏡去見孫曼瑜,也只是為了遮掩。畢竟,有人說我后背看有點像祝禹誠。"
應寒那時候就做好了"事情敗露就甩鍋"的打算,能拉一個人下水就拉一個,總之自己不承擔半點責任。
這個人,自私到了極致,不打算承擔半點責任。
殺了黃東君,他想到的是嫁禍給云喬和祝禹誠,讓他們倆自己說不清楚,就沒空來咬應寒。
不成想,應寒時運不濟,每一個步驟都被云喬的人識破。
"讓他去警備局,把事情說清楚。"云喬對席蘭廷說,"不管怎樣,東君都回不來了。"
她心情有點沉重。
第二天的上午,祝家的人、云喬夫妻、剛剛出院的黃傾述夫妻倆,都到了警備局。
應寒身上有席蘭廷的傀儡咒,非常聽話:拿證據、講述前因后果,把這個案子理得順溜極了。
警備局的人從上到下,既是覺得合情合理,又感覺哪里不對。
"這應少爺,該不會是替罪羊吧事情太順了。"
"鈴木少佐怎么辦我們可不敢進日租界抓人。"
從警備局出來,黃師母跌坐在路邊,嗚嗚哭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