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么想的,雖然紡織廠的問題有決策的因素,但是現在不是九十年代國有企業倒閉潮那會了,那時候各地有各地的難處,各地也就有各地的標準,現在根據勞動法,都有了一套嚴格的法律規定,既然如此,我想,我們必須按照法律法規嚴格辦事,這樣,即便是有個別不滿意的紡織廠工人,就是起訴到法務部我們也不怕"。
"嗯,說下去"。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句話,法律規定該給的,我們不欠一分錢,一次性解決完,法律規定不該給的,我們也要守住法律的底線,雖然是耽誤了這么多年,但是市公司現在也有難處,不是什么獅子大開口我們都要滿足的,這也是我找個律師進這個調查組的原因"。丁長生說道。
"嗯,這樣也好,既然是要干,而且紡織廠那塊地要是真的能開發成功的話,這些事都可以解決了"。司南下松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所以,董事長,這件事要早下決定,越是耽誤,上面可能越是不滿,現在人家已經開始不滿了,我們要是一個處理不好,上面插手時就晚了"。既然是已經說動了司南下,那么這件事就得趁熱打鐵,決不能給他后悔的機會,也不能讓羅東秋再有機會來動搖司南下的決心。
于是,司南下讓丁長生出去叫張和塵,張和塵進來聽到的卻是讓她下通知,半個小時后,在會議室開常務董事會,任何人不許請假。
張和塵出去了,但是丁長生卻沒有出去,司南下抬頭看了一眼他,知道他肯定還有事,于是放下了杯子,看著丁長生,問道:"還有事"
"嗯,是華錦城的事,有人舉報華錦城涉嫌黑社會組織罪,但是耿長文帶走華錦城這么多天了,一直也沒個結果,而且我認為,既然是湖州的人,沒人比湖州的安保部門更了解華錦城了,所以,這個事件我建議還是由湖州方面來偵查,讓省公司安保部的人插手不好看,湖州的同志們很有意見"。丁長生嚴肅的看著司南下道。
司南下聽到丁長生這么說,沉默不語,他在想,丁長生三番五次的替華錦城說話,難道他們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嗎可是如果真的有關系,為什么汪明浩沒有查出來
想到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汪明浩,據紀律檢查部門的人說去過燕京看病,誰都知道這是托辭,看來汪明浩在燕京也有關系,這是去找關系了,也不知道這個老家伙能不能挺過去這一關。
其實對于關一山的腐敗問題,自己完全可以讓監察部反貪組介入調查,可是汪明浩一日不走,自己也就不能動他,畢竟汪明浩沒有反對過自己,而且一直都是挺支持的,自己下不去手啊。
"你是說把這個事件交給湖州來偵查,這會不會讓人懷疑我們是在搞地方保護主義"司南下說道。
"這樣的事還能有地方保護主義董事長,如果你真的懷疑這件事,我倒是可以去白山看看華錦城,如果他真的沒有問題,那么他的事我可以作保,他出了任何的問題,我辭職離開湖州,他要是沒有問題,看在都是湖州地方企業家的份上,還是給人家一個清白"。丁長生措
丁長生措辭道。
"哦看得出,你對華錦城很了解啊,不過我倒是不明白了,你是領導,他是商,你這么替他說話,這讓人不得不多想啊"。司南下玩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