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了什么"
司徒賦此時終于慌了,靈力無法運轉,他就只能任人宰割。他急忙召喚自己的契約獸前來救自己,然而,沒有一頭毒爪鬣犬能趕過來。它們正被大白和諦桓壓住暴揍,自顧不暇,恨不得它們主人能過去救救它們。攬月可惜地看了一眼不能再用了的靈符陣,小胖子留給她的符不多了,得省著點用。這才一步步地走向司徒賦,冷冷笑道:"好受嗎"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地牢里那么多修士都被他下毒封了修為,現在輪到他來感受修為被封的痛苦。司徒賦的臉已經被靈符炸得滿臉鮮血,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攬月,忍不住手腳并用地往后退。一邊退一邊喊道:"你娘是被慕容詩情那個毒婦害的,你也是被她所害,和我沒關系,你如今仇也報了,求求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攬月看著急于求生將所有事情都推到已經死了的司徒夫人身上的司徒賦,只覺得眼前這張臉丑惡無比。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笑而不語。司徒賦看著攬月那冰冷的笑,知道自己那些話沒有任何作用,看著攬月逼近,他已是遍體生寒,渾身顫抖,他甚至直接跪了下來:"你廢了我都行,饒了我一條狗命吧,廢了我豈不是更解氣"
他打了一手好算盤,只要活下來,哪怕是廢了,也還有辦法再修煉的,因為他還可以再奪別人的玄靈。所以,為了活下來,尊嚴算什么攬月一句話都沒有,只是臉色冰冷,司徒賦的小算盤她一清二楚,他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大概還是想著只要活下來,他再去奪別人的玄靈,又能繼續修煉吧!想得美!攬月不想再聽他說任何惡心人的話,執劍一揮,一顆驚懼瞪大眼的頭顱頓時滾落在地。司徒賦一死,他那三只已經被大白和諦桓揍得生不如死的契約獸緊跟著也死了。攬月聽著司徒府四起的慘叫和火光,心頭一松,她替自己報了仇,替娘報了仇,也替那些慘死在司徒賦手上的眾多冤魂報了仇。司徒府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這座府邸早就是一片罪惡。今夜,終于要清理干凈了!仿佛是壓在心頭的一把無形鎖鏈被解開,此時攬月全身心都平靜了下來。周圍的靈氣突然朝她涌來,攬月一愣,她心底的枷鎖徹底解開,居然要晉級了!大白直接就傻眼了,主人怎么突然就要晉級了見識過主人晉級的它很清楚,主人晉級時需要的靈氣是非常恐怖的,凡俗界這種稀薄的靈氣根本就不夠主人晉級啊!現在回宗門也來不及了!難不成主人要因為心境能晉級了,靈氣卻不夠給耽誤在這嗎怎么辦"不用擔心!"
攬月雖然很意外,但是并沒有慌亂。中斷晉級是不可能的,宗門大比馬上就要來了,她必須想辦法提高自己實力,不說拿什么名次,最起碼別輸得太慘,墜了宗門的威名!凡俗界的靈氣是不夠她晉級,但她儲物戒里的靈石夠!從最開始司徒夫人‘友情’提供的儲物戒,到后面一路上來各路修士提供的儲物戒,最大頭的當然是諦桓的‘辛苦費’。這些靈石已經是一筆很龐大的數量,讓她晉級綽綽有余!"大白,諦桓,你們幫我護法!"
攬月從容不迫地吩咐著,同時射出幾張靈符到四周,將這處院子隔絕起來,避免外人誤闖進來和窺探里面。布置好周圍,攬月直接倒出靈石。比大白體積還要大的靈石一倒出來,頓時靈氣暴漲,但攬月布下了隔絕陣,濃厚的靈氣并沒有泄露出去。攬月拍一張聚靈符在自己身上,盤腿坐下。大白諦桓一左一右守在她的兩側,警惕地看著四周。她丹田里的星云圖瘋狂地運轉,靈石里的靈氣迅速被抽取出去,濃度之高甚至化成一道靈氣白煉灌入攬月體內。不過盞茶功夫,比小山還高的靈石被消耗一空,成為一堆灰燼,而攬月的晉級還未完成。攬月眼未睜開,揮手又是同樣大一堆靈石出現,繼續重復之前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攬月往外拋出靈石已經麻木。不知過了多久,攬月只覺得體內似有一道無形的屏障被突然沖破,丹田里的星云圖猛地一縮,而后又迅速一張,原本足球大小的星云圖擴大了一倍,旋轉速度也較之前增快。她成功晉級了!攬月緩緩睜開眼,此時的天已經大亮,喧鬧了一晚的司徒府也寂靜了下來。大白和諦桓依舊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晉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