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聽了溫知羽的話,低頭看了她兩眼,只說:
聽話,休息吧,昨晚不是沒睡好
溫知羽道:
聊聊不好么
半天她都沒有聽到回復。
溫知羽抬頭看了眼霍司硯,他的呼吸已經綿長,已經睡著了。爬山是一件費體力的活,他今天顯然也很累。
她卻睡不著了。
溫知羽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人的模樣。相由心生果然說的沒錯,那人看上去就是一臉猥瑣。警.察的話,也說了他撬門的意圖。
她不敢想自己要是真被糟蹋了,會怎么樣。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算放不開,可今天要是發生了什么,她不一定走得出來。
溫知羽這一想,又是凌晨三四點沒睡著。
她爬起來在沙發上抱著腿坐著,打算等日出,也算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不用總是去想起那個人的臉。
只不過坐了沒一會兒,身后就有一只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霍司硯說:
去睡。
溫知羽咬唇說:
睡不著怎么辦我一閉眼,都是那張臉。他都可以做我爸爸了。
霍司硯抿唇站了一會兒,然后彎下腰來,把她圈在沙發上,商量說:
睡不著那我陪你找點事情做
溫知羽頓了頓。抬眼看他。
霍司硯伸手解開了她的衣領,然后抱起她,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空調暖風不暖,他用被子把她裹住。他自己的睡衣倒是輕而易舉就解開了,一起進了被子,覆了上去。
溫知羽全程睜著眼睛,水汪汪的。
霍司硯今天其實沒什么興致,只不過這最能消耗體力,讓人疲勞以方便入睡,這會兒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溫知羽在半途時候,突然說:
我想要主動權。
這樣有事做。就不容易出神了。
霍司硯頓了一下,就讓她在上邊了。
你們男人,離開這種事情會死么
她委屈的恨恨的說,
有沒有想過,女生會有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霍司硯坐起來抱住她,跟她四目相對了一會兒,親了親她,然后按住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說:
我不知道人家怎么樣,我分人。跟你一起,說起來我每次是不是都征得你同意的你不愿意試的,我也沒有勉強過你。你不要想著那個男人,他不過是社會的渣滓,我也不可能讓他欺負你。
溫知羽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底隱隱有淚:
你說的輕巧,差一點就出意外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我被那個了,他們才不會在意誰是受害者,只會在背后默默打上這個女人不干凈了。
霍司硯沉默了一會兒,道:
即便發生了。我會替你解決掉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事。
他口中的解決,意味可不一般,溫知羽抱著他的手緊了點。
霍司硯。我不想做了。
她說。
不想做那就休息。
霍司硯哄道,
睡醒起來,明天我們就不再這里待了,以后也都不過來了。別怕,我不會讓他再出現在你面前。
溫知羽看了看被子下的光景,猶豫的說:
需不需要我幫你手還可以。
沒事,我不要緊。乖乖你先睡覺好不好
他讓她躺好,替她蓋好被子,手一直蓋著她的眼睛,怕她被光線打擾。
溫知羽被他抱著,整個人都貼著他,總算有安全感了點。她太精疲力盡了,不一會兒還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的很晚,睜開眼睛時,霍司硯一動也沒有動。一只手給她當枕頭摟著她,另外一只手在刷手機。
霍司硯偏頭見她眼睛都是紅的,皺了皺眉,起身拿干凈的毛巾進了洗手間,打濕后給她擦了擦臉。
等他把毛巾放在旁邊,溫知羽才看見他手有一道傷口。
她抬頭看了看他。
霍司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