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我什么意思"丁長生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不知道就在剛才的新湖區理事會上,劉成安理事長親自提名你擔任龍崗街道業務辦事處的副主任,據說這個位置競爭的很激烈,沒想到讓你漁翁得利了,恭喜你,丁副主任,雖然在督導室也是副主任,但是這不可同日而語,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合作的很愉快,如果可能的話,今晚找個地方吃頓飯怎么樣,你來我們教育項目部之后,我一直沒有擠出時間來,所以接風和送行一塊吧"。鄭曉艾說的很真誠。
有人說世界上最毒的毒品是五號,其實不然,最毒的毒品是權力,只要你嘗到一次權力的味道,你就終生難忘,拼盡全力也要為之奮斗終生,鄭曉艾現在就是如此。
她從一個純清干凈的女教師,直到被校長朱紅軍玷污,然后利用照片將其控制,又慢慢的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將她獻給了公司董事長蔣文山,這一切都漸漸將她的心磨練的越來越硬,而她清楚的知道,蔣文山老了,是人就有老去的一天,別說蔣文山現在已經不能在床上滿足她,就連權力的給予,這個公司董事長也不可能再給予她什么了,所以她一直在尋找新的靠山,可是一直沒有找到。
讓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去想,都不會去惹公司董事長的女人,所以她找新靠山的努力一直都是泡影,找不到靠山就得尋找得力的盟友,雖然丁長生現在絕不是足夠強大,但是作為一個盟友,或者是潛在的盟友,他是足夠資格了,這也是鄭曉艾對丁長生另眼相看的原因所在。
"鄭部長,不是吧,我怎么沒有聽說啊,這督導室的活我剛剛上手,我不可能這么快就挪地方,吃飯的事改天再說,前面到路口了,我還得回去取車呢,剛才光顧著和你理論,車忘在辦公大樓前了"。
"好,等你確認了也不晚,我待會給你打電話,放你這里這里好打車嗎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說著鄭曉艾就要調轉車頭,但是被丁長生攔住了。
鄭曉艾的信息果然夠快,理事會還沒有開完,她就知道信息了,看起來區理事會常任理事里面應該有鄭曉艾的人,或者是有人得到理事會上的消息后告訴鄭曉艾的,這年月,在職場上,還真是沒有秘密可了。
可是,在快要到理事會辦公大樓時,手機響了,丁長生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在本地沒有多少熟人,還以為又是一個祝賀電話呢。
"喂哪位"丁長生輕聲問道。
"你果然還沒有換電話號碼,我本來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打得通,沒想到你真的在"。
丁長生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時,腦袋一下子懵了,這個悅耳的聲音已經消失了很久很久,這些日子以來,他也只是在報紙上、熒幕上看著雍容華貴的她,從沒有想過去打擾她的生活,但是現在,她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 "這個號碼永遠都不會換,因為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你還會打,我怕你找不到我"。丁長生笑笑說道。
"這么自信你還是那個樣子,你,過得好嗎"楊鳳棲猶豫的問道。
"還可以,日子總歸要過,無論歡笑還是痛苦,都是二十四小時,所以我時常勸自己,既然活著,就要活得輕松一些,這樣才對得起這輩子,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