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的房間的玉牌,上面有房間的房號,請您收好!"
不得不說,這名筑基期的小廝辦事的速度以及他的服務還是很到位的。
不過這名小廝將房間的玉牌在遞給風鳴之后,并沒有馬上躬身退去,反而帶著笑瞇瞇的眼神看著風鳴,他的這絲眼神看的風鳴此刻有些發怵。
"怎么,你還有事"
"前輩,我看您風塵仆仆的,想必趕了不少路吧,您看您現在需不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同時我們這邊有上好的鼎爐供你享用,給你提供最好最貼心的服務,您看您需要嗎"
這名小廝不慌不忙娓娓道來,說實在話,風鳴在這位小廝眼里就是一個有錢的主,眼都不眨一下能隨手掏出四千塊下品靈石的人會連玩鼎爐的錢都掏不出來嗎會沒錢嗎這要是說出去有誰會信。
靈界的鼎爐說到底也就是世俗界的小姐一樣,只不過,名字取得有些"雅"而已,但是她們干活內容都是一樣的,供有錢的男人享用玩樂而已。
"不了,到時有需要我在通知你吧!"風鳴眉頭一皺,就將這位小廝的話給回絕了,現在他可沒有這個心思去玩這些東西。
另一邊,丹宗大殿的首位上坐著現任丹宗的掌門,而下方則坐著大約有十來位老者,說他們是老者,全然是因為頭發白的原因。
而在大殿的正中則恭敬的站著一位年輕男子,如果是風鳴在場的話,他一定會認的出來,此人正是將守護屏障破天劍宗樊偉灌醉之人楊帆。
"你是說,從你醒過來之后,就一直沒有看到風鳴和風華兩人"
坐在首位上的丹宗掌門,此時陰沉著臉,眉頭也皺在了一起,雙眼緊瞇著,似乎是在思考剛才楊帆的回答。
"稟掌門,弟子自從醒過來之后,為了避免破天劍宗弟子生疑,弟子就退去了,不過,弟子并沒有走遠,一直用神識時刻觀察著屏障出的舉動,只要風鳴和風華一出現,絕對不會逃過弟子的神識。以弟子來看,這兩人應該是在下界遇到了什么麻煩或者不測。"
楊帆微微躬身,如實的朝掌門回答道。
"你醒來之后,有沒有發現破天劍宗的弟子感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風鳴和風華將他的令牌偷去的話,破天劍宗的弟子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畢竟,丟失了令牌可是死罪!"
就在楊帆說完之后,大殿中又想起一道沙啞且渾厚的聲音傳來,說這話的老者就坐在丹宗掌門的右下方,他一臉深邃的眼神,看的楊帆有些發麻。
"回大長老的話,弟子和破天劍宗弟子是一并醒來的,弟子也并未看到破天劍宗的弟子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聽著大長老的話,楊帆這次仔仔細細的都回憶了一遍,生怕自己將什么細節給落下似的,可是想了一遍之后,也沒發現這破天劍宗的樊偉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呀,都很正常呀!
"大長老,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比如破天劍宗弟子醒來過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