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動麻木又疼痛的腳踝,遲疑了一下,說道:"晏知青,我的腳腕也被狼給咬傷了,能不能把酒借給我用用"
田靜也不傻,知道在這荒郊野嶺傷口感染肯定是活不了的。
她的目的是和宋今安增進感情,而不是把小命丟在這林子里。
晏少虞眉心凝起一抹冷意,語氣更是不耐:"在山頂上,是你割斷了顧月淮的繩索,害命不成,還裝模作樣來找她,你在圖謀什么"
如果不是田靜,他們幾人都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還有臉要酒
他的酒,可不是誰都能用的。
田靜呼吸一滯,眼中閃爍著不安,囁嚅又委屈地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幫忙,沒想到隊里的繩子那么不結實,我已經來彌補了。"
說著說著,眼淚簌簌而落,滴滴答答落在宋今安的臉上,像是一個什么信號似的,直接將他這個一路昏迷的人給喚醒了。
"唔……"宋今安伸手捂著胸口,五官猙獰,一臉疼痛。
顧月淮冷嘲一笑,田靜和宋今安還真是前世注定的緣分,自從兩人相識,每次田靜遇到事情,都有宋今安出面幫忙,正如此刻,田靜被他們質問,宋今安又醒了。
田靜一喜:"宋知青你醒了!"
"田……田同志,我們,我們獲救了"宋知青有些迷茫,捂著胸口的手緊了緊。
顧月淮瞥了兩人一眼,閑閑地道:"沒獲救,在守林人木屋避雨呢。"
聽到她的聲音,宋今安一愣,旋即掙扎著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枕在了田靜的大腿上,他臉色青白交錯,看看顧月淮,又看看晏少虞,只覺得有些時空錯亂。
"我們……"宋今安動了動嘴唇,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他神色有些難看,旋即看向田靜的腳踝,褲腳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看著有些滲人:"田同志,你的傷……"
"我,我沒事。"田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這話時,卻看了一眼晏少虞手中的酒。
宋今安長眼微闔,閉目養神,蒼白的眉眼罕見的顯露出幾分脆弱來。
宋今安看了看他手中的酒,剛欲開口,就聽顧月淮與晏少虞道:"折騰了這么久,你也該餓了,我出去找點吃的,馬上回來。"
說完,也不等晏少虞開口阻止,就一頭扎入雨幕中,消失在木屋附近。
"顧月淮!回來!"晏少虞剛起身就腦袋暈眩跌坐在地上,失血過多,傷口又被雨水泡了,雖然已經用烈酒消毒了,但身體依然受到了影響。
"少虞!你怎么樣"宋今安一驚,這才看到晏少虞手腕上深可見骨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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