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說你能不能保住命,就算截肢成功了,你覺得田靜還能看上你"
"當然,即便你全須全尾田靜也不可能瞧上你,截肢后,你甚至不能再給她帶去任何可以利用的本錢,到時候,你看她還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話說到這里,顧睿淮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他止住了動作,伸手摸了摸自己刺痛的腿,眼里也多了幾分驚懼。
他不死,卻怕田靜不再理他了。
驀的,顧月淮一拍手:"呀!差點忘了一件要緊事。"
她說完,似笑非笑地看向顧睿淮:"如果我沒猜錯,在衛生所的時候,她應該沒少說服你把屋后頭的菜地給她吧她是不是說讓你回來說服爸"
聞,顧睿淮臉色驟然一變。
他剛剛聽到"金銀珠寶"的說法時,心里就隱隱有些不得勁,但當時情況緊急,一時沒有深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如今聽顧月淮提起,才明白這種感覺的由來。
因為顧月淮說對了。
在衛生所時,田靜溫軟語,每天都訴說著自己在家里的艱難,想多種點菜貼補家用,那時他并不知道為何田靜為何對屋后的菜地那么執著。
現在,他卻是明白了。
這時,腦海中忽然又躍出了在黑市時,田靜挑剔暴躁的模樣。
一時間,顧睿淮臉色白的嚇人,身子都開始打起了擺子。
顧睿淮嘴唇翕動,一把扶住木質門扉,聲音顫抖:"我……我要去問她。"
顧月淮笑了:"嗤,問她什么問她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在利用你"
"顧睿淮呀,別傻了,你心里已經起疑了,你堅定不移愛她的心已經開始改變了,她說什么你還會信縱是信,又能信幾分"
顧月淮手撐著下巴,語氣似笑,臉上卻一絲表情也沒有。
"你現在是不是想著即便田靜不愛你,只是利用你,但只要你努力,一定會讓她看到你亦或是跟她一起去勞改場,日久生情"
"顧睿淮,你真以為田靜想讓你跟著去勞改場你只會壞了她的名聲。"
"不信你去看看,看田靜到底愿不愿意讓你跟著。"
話落,顧睿淮踉蹌了一下,四周一靜。
他的手指緊緊抓著門扉,骨節發白,他沒反駁顧月淮的話,一瘸一拐出了門。
顧月淮冷眼看著。
如今她和田靜已經徹底撕破臉皮,說是你死我亡的關系也不為過,顧睿淮也被趕出了家門,他還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倏然,顧月淮神色微變,可利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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