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蘭放心的點了頭,事情要辦得利索一點,另外,把司聿衡的病歷給我,忽然發生了這么嚴重的并發癥,我這個當繼母的,也有責任啊。
上了樓。
莫笛坐在床邊,她的肩膀輕輕顫抖,溫惜伸手輕輕的按在她的肩膀上。
從剛剛江秋蘭滴水不漏的態度中就能看出來,只要司聿衡前腳宣布昏迷不醒成為植物人,后腳江秋蘭就能扛起司氏的大旗,而她的好閨蜜莫笛,就成為司家跟江秋蘭斗爭中的一個可有可無的犧牲品。
莫笛唇色蒼白的顫抖,他也是人,可是這么多人盼著他能早點死,這么多人盼著他幼年車禍的時候就死掉。
他還有你,他不會有事的。溫惜坐在了她身邊。
莫笛說道,你回去吧,你還要拍戲,不要耽誤了,我一個人睡會兒就好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給溫惜打電話的。
因為溫惜幫不了自己什么。
任何人都幫不了自己。
但是她不知道該告訴誰,父母還以為自己在司家很幸福,哪里能想到司聿衡忽然病發,現在已經深夜,她無法打擾自己的父母,也無法讓他們為了自己擔心。
她握住了溫惜的手,你還要拍戲,不要因為我耽誤了。
溫惜好不容易才從以前的困境中走出來,在娛樂圈的生活步入了正軌,拍一部戲要請假好多天,實在是不合適。
溫惜搖頭。
她不走。
你睡吧,我在這里陪你,如果醫院有任何事情,我第一時間叫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