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口婆心地勸:“我知道你對赫連家有怨,但......”
赫連音神情平淡打斷:“我去。”
她轉頭看向姜遙,淡漠的目光略微柔和了一些,說道。
“正好一起。”
姜遙:“你......沒事吧?”
赫連音搖頭:“我沒事。”
她情緒很穩定,沒有因為父親時隔許久來找她,是為了給旁人輸血。似乎從小便已習慣,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姜遙不好摻和他們之間的家事,但她作為隊長,理應顧及隊員的想法。
“如果不喜歡可以不去,你的想法最重要。”
赫連音驀然愣住。
旁邊心情急迫的赫連鴻聞,感到冒犯,皺眉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但請你不要左右阿音的想法。”
赫連音倏然朝他走近一步。
赫連鴻見狀,面色發白,腳步控制不住地往后退,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害怕,展現在陽光底下。
赫連音停下腳步,指腹輕輕摩挲著背在身后重劍,緩緩地道。
“她是我的隊長,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赫連鴻許久才反應過來,女兒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驚愕抬眼,注意到她眼底泛起的冷意,心臟墜入谷底,四肢不由地發涼。
只聽她接著說:“父親,我對誰有怨,你難道一直看不出來嗎?”
母親離世,她又是悟不了劍道的怪胎,從小被丟到阿公那邊,鍛體鍛到連站都站不起來,手掌繭子生了一層又一層,汗水都浸出血,每天昏天暗地地鍛體。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