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波卻控制不住地微微蹙了眉,道:“就只喝一杯咖啡嗎?你昨晚肯定也沒怎么吃東西,又剛起來,怎么也該墊吧點,不然對胃不好。”
聞,申望津動作微微一頓,隨后轉頭看向她,道:“那你幫我拿主意。”
兩人對視了一眼,莊依波很快點了點頭,道:“好啊。”
說著她便拿過菜單,估摸著申望津的口味,給他點了整套的餐食。
顧影坐在對面看著兩人這樣的狀態,只是笑。
前菜很快被端上來,申望津拿起餐具,道:“你們繼續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顧影很快又跟莊依波聊起了倫敦藝術圈里那些逸聞趣事,莊依波聽得認真,卻又時時關注著申望津的用餐情況。
直到看見服務生接連撤下幾個空盤,她似乎才放下心來,這才讓上了申望津想要的黑咖啡。
顧影見狀,不由得笑了起來,“就非要照顧得這么無微不至嗎?你這樣可太讓我自慚形穢了,我覺得我自己真不是個好老婆......還是得多向你取取經啊!”
莊依波聽了,微微瞪了她一眼,隨后起身去了衛生間。
顧影低頭看了會兒自己的兒子,這才又抬起頭來,看向正慢條斯理吃著主菜的申望津。
不知道為什么,她隱隱覺得,今天的申望津似乎有些不在狀態。
“申先生,我能不能冒昧問你一個問題。”顧影忽然問道。
申望津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她。
“你想過跟依波結婚嗎?”顧影開門見山地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