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起當年的事情,江挽絮整個人抑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這五年來,她找過無數的心理醫生,想要治愈這一段陰影,然而效果都不明顯。
五年前的羞辱,兩年前同樣的噩夢……
江挽絮心口像是被什么死死地掐著,以至于她總是活得很壓抑,喘不上氣來。
莊威瀚看著她明艷的臉龐上劃過一滴冷汗,禁不住笑了起來。
當下沖著江挽絮勾了勾手指,“過來。你過來,我就告訴你當年的真相。絮絮,就因為這件事,裴瑾年一直耿耿于懷吧。”
“莊威瀚,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人了。”
“我知道。”莊威瀚歪著頭,笑得邪佞,“你這五年可沒少在背地里打壓莊家的生意,你以為我不知道?”
“所以呢?”江挽絮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畏懼與惡心,“你是打算跟我談條件?”
“條件談不上,畢竟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莊威瀚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反正裴瑾年也不要你,不如跟著我……那個孬種但凡當年硬氣一點,我也不可能……”
“那抱歉了,我跟裴瑾年是不會離婚的。除非,你殺了他,我做寡婦。”江挽絮說著,踩著小高跟朝著莊威瀚跟前走去,“告訴我,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相啊。現在就告訴你,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莊威瀚收了腿,起身站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身高差有些懸殊,但是跟她站在一起時,江挽絮恍惚想起了什么。
不對,身高對不上。
莊威瀚是高,但撐死了一米八。
但為什么她的記憶里,那個欺負她的人不止這么高呢?
而且……
容不得她多想什么,莊威瀚已經離開了。
江挽絮驅車準備回別墅的途中,就接到了裴母的電話,說什么都要讓她回老宅。
這一次裴母的態度特別強硬,儼然與從前沒什么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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