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威瀚的威逼利誘下,裴瑾年不得不走到了江挽絮的身邊。
剛坐下就看到江挽絮裙擺被撕碎,大腿上還留著一抹鮮明的紅痕。
他們……做了?
腦子里一旦產生這個念頭,裴瑾年仿佛被雷擊一般,尤其是下一秒看到莊威瀚竟然當著他的面去拉江挽絮的手。
幾乎一瞬,他就想把江挽絮拽到自已的懷里。
她是他的,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染指!
“阿年,怎么了?臉色這么差啊?”莊威瀚扭頭看向他,嘴邊滿是嘲諷,“要不要我給你叫幾個雛兒來陪一陪你?畢竟……”
隨著莊威瀚的話繼續往下說,裴瑾年的臉色更加難看。
“莊少,我是來接挽絮回去的。今天老宅有事,不能耽誤,下次我做東。”
裴瑾年勉強擠出笑容,拉著江挽絮起身就要走。
奈何江挽絮壓根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裴瑾年,難得莊少做東,請我們夫婦吃飯。你怎么還想著要走呢?”江挽絮笑了笑,一把掙脫了裴瑾年的掌心。
隨即嘴角一勾看向門外,“我的客人還沒到呢,誰也別想離開!”
“是嗎?”聽到江挽絮的話,莊威瀚瞬間來了興趣,“絮絮的客人會是什么樣的人?我還挺好奇的。”
——絮絮!
這么曖昧的稱呼,裴瑾年與江挽絮相識了這么多年,都不曾叫過。
一聲“挽絮”已然是最大的極限。
可現在,一個當年對她行過不軌之事的男人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地這么叫著她,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江挽絮,你還有廉恥嗎?
此刻,即便這些話沒有被裴瑾年說出口,江挽絮一樣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惡意。
惡意啊,有時候往往不是施暴者帶來的,而是身邊這些所謂的親人。
哪怕自已已經從泥潭里走了出來,一旦某一日所謂的身邊人出詆毀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猛揭她們身上的傷疤。
裴瑾年,就是這樣的人。
江挽絮又給自已倒了一杯茶,自飲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