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夫妻?你們算哪門子的夫妻啊。當年我綁架你,其實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我就是想嚇唬一下而已。誰知道這個廢物竟然真的怕了。”
回想起這件事來,至今都能成為一樁笑談。
裴瑾年這個孬種,只怕他今天在這里把江挽絮給強了,他都不會放個屁的。
“莊威瀚,你盡管碰我好了。當年我沒能把你送進去,但這次我會!”
看著江挽絮這張倔強的小臉,莊威瀚笑得更加肆意,“我不會……我會讓你跟裴瑾年離婚。絮絮,你嫁給我算了。我會讓你知道做女人的真正快樂,你也給我生一個孩子。嗯?”
“莊威瀚,你簡直無恥!”
因為這番話,江挽絮被氣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他怎么敢的!
“無恥?”莊威瀚冷笑,猛地揮開了桌上的東西,一把將江挽絮壓在了桌子上,“江挽絮,你當年冤枉老子的時候,你怎么不想想今天?”
“冤枉你?”江挽絮瞪大了雙眼,完全沒聽明白他的意思,“莊威瀚,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當年我就該殺了你的!”
“我對你做什么?”莊威瀚一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另外一只手準備去撕扯她的裙子,“呵!你問我對你做了什么?好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么當年我沒做的,今天我一樣部落地在你身上統統踐行!”
話音未落,“刺啦——”一聲裂帛聲響徹整個包廂。
看著江挽絮腿上的紅痕,莊威瀚雙眼不由得一狹,“你有別的男人了?”
他有些意外,畢竟這些年他雖身處國外,但對江挽絮的事情也算是留心的,沒聽說她身邊什么時候有其他男人的。
這次回來,他就是想徹徹底底占有她!
“你會讓裴瑾年碰?”
這話并非懷疑裴瑾年的能力,而是當年那件事應該在江挽絮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陰影,她就不可能過了這道坎的。
“呵!原來在莊少的眼里,我除了裴瑾年那個窩囊廢之外,就不能再有其他男人了?還是說,你也想成為那幫男人當中的一個?”
江挽絮譏笑,同時試圖掙開男人的鉗制。
不過男女之間的力氣到底太過懸殊,她根本掙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