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說呢,一有爛攤子就交給我。那個女人可真會胡攪蠻纏,孩子都傷成那樣了都不肯送手術室。一個勁兒地鬧著要走,說是要帶著孩子離開海市,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我面前?”江挽絮指著自已,確認沈允兒語里指摘的對象是否是她本人。
顧湄點了下頭,一邊抱怨,一邊拿了身干凈的衣服去休息室換上。
出來時,就看到江挽絮的海螺珠耳環少了一只。
“江總,您的耳環怎么少了一只?”
江挽絮后知后覺,伸手一觸耳垂,這才注意到確實是少了一只。
“不會是丟在哪里了吧?那可不便宜吧。”顧湄記得,江挽絮的這副海螺珠耳環是頂級的火烈鳥色,這玩意兒有價無市,是極品,能頂得上五輛法拉利。
“算了,丟了就丟了吧。”江挽絮不以為意,倒是很好奇后續,“之后呢?”
顧湄翻了個白眼,冷嘁道,“還能怎么辦,咱們那位裴大少爺當然是又哄又親。一口一個信誓旦旦,說什么早晚得跟你離婚,把你趕出裴家。
講道理,我進裴氏這么多年,就沒見裴大少對誰笑過,現如今為了個鄉下土包子,急得一臉的汗,真愛無疑啊。”
難得聽到顧湄這么個冷清冷意的女人吐槽別人,江挽絮起先還笑了一下,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缺了點什么。
她入裴家十年,給裴瑾年做了七年的移動血庫,換來的只有裴瑾年的厭棄。
可如今,他為了別人一再做出違背本心的事情。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果然很大啊。
愛與不愛,就是這么明顯。
幸好,在三年前的那個新婚夜她就想開了。
這些年在裴家撈了不少,也借著裴家的關系拓展了自已的人脈。
以后,這世上唯有錢、權,才是她江挽絮的真愛!
“行了,咱也甭八卦這個了。你一會兒去把我車里行車記錄儀的記憶卡拿給我。”江挽絮打開了電腦,繼續細化項目書。
顧湄沉吟幾秒,立刻明白,“也對,多個心眼是好事。那個沈允兒需要我去查一查背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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