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她實施這項騷操作,裴老爺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語間說得很清楚,既然裴瑾年沒死,裴家作為海市的頂尖豪門理應辦一場宴會,廣而告之,否則將來裴瑾年馳騁商界多有不便。
“爺爺,我知道了。您放心,這場宴會我一定會讓你們所有人都滿意的。”
掛上電話,江挽絮干脆翹班回了裴公館。
剛進門就聽到了連綿不絕的歡聲笑語。
裴家子嗣眾多,但是年輕一輩兒的好像除了裴瑾年之外就沒有人生小孩。
這“咯咯噠”的孩童笑聲自然是沈允兒兒子的。
看著裴母抱著曜曜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江挽絮只是勾了勾嘴角。
隔代親,誠不欺我。
裴母見江挽絮回來,趕緊把孩子交給了傭人。
“挽絮啊,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下。”
江挽絮翹起嘴角,笑得戲謔,“原來我回自已家,還得提前說啊。”
“媽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裴母話還沒說完,站在二樓的裴瑾年就讓她上去。
“江挽絮,我有話單獨要跟你說。”
二樓走廊外,裴瑾年開誠布公,“說吧,多少錢。”
好熟悉的臺詞!
江挽絮冷不丁挑了下眉,“老公,你這是打算花錢買自已的自由?”
一聲“老公”讓裴瑾年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惡心。
幾乎同時,臉上的厭惡更讓江挽絮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江挽絮,你別惡心我。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愛你,你為什么非得占著‘裴太太’的頭銜不讓。”
“那好啊。你說,你能給我多少錢,讓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你。”江挽絮看著他,心平氣和地靠著欄桿。
樓下,沈允兒正一臉哀怨地盯著自已不放,瘆得慌。
“你要多少。”裴瑾年眉目清冷,高挺的鼻梁仿佛掛著寒霜。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