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相關事情交代妥當,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而唐舒除去交代了一些事情經過之后,還交代了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悍的身手。
"我只是跟著長輩學了幾手防身的招數,當時也很緊張。"
對面負責記錄的武警人員抽了抽嘴角,看向她的眼神十分古怪。
緊張
不好意思,那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十分鐘前,警局負責記錄口供的人已經例行詢問了高鐵乘務人員有關于事情的經過。據他們描述,這小姑娘面對失血過多的傷患臨危不亂,而且還是用的針灸之術來止血的。
他們工作人員已經拷貝了一份視頻,當時就看呆了眾人,那止血時一舉一動猶如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如此心理強大之人,怎么可能跟緊張掛鉤呢
更何況在火車站時她朝著歹徒動手前,還給自己打了個靜觀其變的手勢!
那帶隊人員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片刻,起身伸出了手。
"不管怎樣,今日多虧了唐小姐出手,不然我們也不會如此順利抓住他們,解救人質。"
唐舒同樣起身,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配合你們工作,是應該的。"
事情已然告一段落,唐舒朝著門口而去,只是在走出大門時想到什么,頓住了腳步。
"這位警官,那兩個歹徒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他們聲稱自己不是慣犯,這也是第一次偷盜他人財務,只是我們覺得此事或許有些不簡單,是不是扒手還有待商榷。"
那帶隊人員似乎也察覺出了不同尋常之處,但由于保密措施,他沒有說的是,那二人確實沒有作為扒手的相關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