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他便再度封住了慕淺的唇。
慕淺哼哼唧唧,始終欲拒還迎,一場情事卻和諧到極致。
事后,霍靳西披衣起床,慕淺賴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忽然轉頭看他,“哎,你知道嗎?霍祁然其實挺像你的。”
霍靳西察覺到她說不出什么好話,因此只是低頭系著襯衣扣子,并不回應。
“就是那些上趕著對他好的,他都不喜歡。”慕淺說,“你看像我這種,時不時給他點臉色看的,他反而依賴得不行。這種……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抖m體質?”
霍靳西襯衣的扣子原本已經基本系好,聽到慕淺這句話,他的手忽然頓了頓。
慕淺正因為自己的總結伏在床上笑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霍靳西打電話的聲音:“通知紐約那邊,會議取消,改到明天。”
慕淺扭頭看他,便見他已經丟開了手機,而先前被系上的扣子,正一顆顆地被重新解開。
他因為記掛公事,先前要得匆忙,原本就沒有盡興,而現在她刻意挑釁,終究又點起了火頭。
眼見他這樣的架勢,慕淺倒也不怕,反而抱著枕頭,做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別這樣,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不要勉強啊,三十多歲的人了,又煙又酒又熬夜的,逞強可沒什么好處……”
這一次,霍靳西沒有再回到床上,而是伸手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直接抵到了墻上,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到底需不需要逞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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